许久,他才开口:“他也去了。”
这个也字让司扶倾怔了下。
“他们说,孤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兄克弟,只要是孤的人,都会横死。”
他背负双手,声音淡淡,仿佛事不关己,“孤原是不信的,但现在似乎不得不信。”
“陛下。”
司扶倾抬头,“信命可以,不能认命。”
“这话倒是有意思。”
他回视着她,带着微微的笑意,“我还未问,你叫什么名字?”
“我……”司扶倾忽然想起她进游戏前看到的那副字,立刻说,“我叫无衣,无父无母,所以无姓。”
“好一个无父无母,所以无姓。”
他忽然微笑开来,“我亦无名,倒是有缘。”
司扶倾眨了眨眼。
原来胤皇真的无名?
看来野史有时候也是对的。
“无衣,好名字。”
他背着手,不徐不疾,“岂曰无衣,与子同袍。”
“王于兴师,修我戈矛。”
“与子同仇。”
最后一句落下,年轻的帝王身上气势骤起:“你虽领着军师一职,但气魄不小,你身体孱弱,可一身傲骨铮铮,可愿跟着我?”
司扶倾眼神一动:“愿陪陛下一战。”
“嗯,好,咳咳咳!“他忽然咳嗽了起来,手帕上有鲜血渗出。
司扶倾想起江海平说胤皇身上也有伤,她神色一变:“陛下,你——”
“小伤。”
他很不在意地推开她的手,神情淡漠,“打仗的,谁身上没有点伤,过段时间就恢复了。”
“西方战事已经平息,我会镇守雁门,所以现在能请你送元帅回家么?”
司扶倾紧紧地盯着他:“陛下不说,我也会做。”
四年未见,他已经彻底成长为一个男人了。
可她的身份也变了。
但至少她依然可以陪着他。
“好。”
他又微笑,“和你说话让人很舒服,去吧,记得回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办。”
他看着司扶倾的背影,瞳孔渐渐幽深。
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无衣。
他记住这个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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