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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咬牙切齿地问:“母后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倏地,一阵低冷的男声不紧不慢地说道:“是本尊吩咐他们这么做的。”
闻言,我抬眸怔怔看向抱着我的苏渊墨。
就这么光明正大地说出来了?!
这不是在给自己找仇家吗?!
苏渊墨毫不避讳地承认自己对西王母所做的事,却也因此招来了李奕观的记恨。
只见李弈观突然眼眸一寒,他抬手的瞬间,几枚泛着寒光的细小物体从他的袖口射出。
双手抱着我的苏渊墨应付自如,他不慌不忙地侧了侧身,灵巧地躲过了李弈观发射出的暗器。
一道道带有剧毒的银针宛如流星般从我的面前划过。
反应迟钝的我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但凡这几根银针离我近一寸,我就已经被扎成刺猬了。
苏渊墨扫了眼自己怀里安然无恙的我,眼中的阴鸷越发强烈。
他低沉着嗓音,冷冷道:“在你动手之前,还是先问问你‘尊敬’的父皇,你‘仁慈善良’的母后对满月做了什么。”
说完,苏渊墨不顾怒意十足的李奕观,大摇大摆地抱着我走出了行宫。
回到冥界之后,苏渊墨第一时间把我抱到了浴池旁。
我一脸狐疑地看着正在摆弄我的男人,问:“干嘛?”
他用手背试了试水的温度,接着把我的双脚放入了浴池中。
浴池里的水常年温热,脚一伸水里,整个人就暖和了。
苏渊墨抬眸看向我,脸色温润柔和,全然没了刚才在西王母行宫里那副嗜血修罗的瘆人模样。
“你的身子虚,刚刚光着脚走了那么久,脚都凉得跟冰块一样了。”他道。
听着苏渊墨暖心的话语,我忍不住害羞地笑了起来。
苏渊墨在外人面前和在我的面前,完全是两个人。
这种反差……让我很有安全感。
我挪了挪自己的屁股,给苏渊墨腾出一块空位,调皮地笑着说:“那干爹你也来泡会儿脚吧,顺便把你的浮枝酒拿出来,让我喝几口暖暖身子。”
听到我主动讨酒喝,男人的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不怕醉了?”他问。
“在自己家醉了怕什么?”
说着,我抬手拽下他腰间的酒葫芦。
打开酒葫芦的瓶塞后,一股清冽的酒香扑面而来,沁人心脾,仿佛闻一下就醉了。
我对着壶嘴喝了一口浮枝酒,脑海中却满是刚才李弈观愤怒的眼神。
本以为西王母的阴谋被曝光后,我们能够平静地生活下去。
可没想到李弈观竟然在这种时候回到了天庭,而且刚好遇到了苏渊墨报复西王母的一幕。
但愿玉帝会把事情的经过如实告诉李弈观。
否则的话……最近这段时间又要不太平了。
“对了,玉帝突然出现在西王母的行宫是你故意设计的?”我问。
苏渊墨低头剥着青绿的葡萄皮,之后将剥好的果肉塞进我的嘴里。
他看着我咀嚼的样子,淡淡笑道:“是我派人在天庭散播谣言,说西王母在昆仑山包养了个小白脸白锦怀,而且他们正在想办法夺取《尸经》,把玉帝踩在脚下,所以玉帝这几天一直在暗中监视西王母的动向。”
听到这话,我突然发现苏渊墨的隐藏属性是腹黑吧?
这么损的招他都想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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