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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
闻梨从床上醒来,眼下布着明显乌青。
手机有新消息进来。
是靳砚南昨晚发来的信息,她忘了看。
这些年他每次离京出差总会给她带些当地的新鲜玩意,这次同样列了一大串,问她要哪些。
砚南哥哥:【算了,都给你带回去,省得你纠结半天选不出三样】
闻梨扬了扬唇,眉间积压一夜的愁绪稍稍散去几分。
闻晟和袁宜君也已经起来,正在准备早餐,想来也是睡眠不佳,满脸愁容。
闻梨走到他们面前,语气格外平静地说:“爸妈,我想去见见他。”
袁宜君一怔,继而想也不想先把女儿抱住,“阿梨,别把你姑姑的话放在心上,她那人什么性子你也知道,妈妈不会让你委屈自己的。”
“我没觉得委屈。”
闻梨靠在她的肩上说:“妈妈,我没觉得委屈。”她重复了两遍。
“阿梨……”袁宜君哑然,因为女儿的懂事而红了眼眶。
闻梨弯着唇,语气轻快说:“而且你跟爸爸不是已经调查过了吗,既然是你们都觉得满意的人,我相信他不会差到哪里去,看照片他人长得还挺好看的呢。”
于是这场相亲见面定了下来,地点是一座四合院改建的西餐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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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醉金迷夜,繁灯如昼。
落地窗外可俯瞰深市半城的会所包厢正中央摆了张牌桌。
南方位为尊,座上的年轻男人一身纯黑挺括衬衣,领口微敞,宽肩窄腰。
他的五官比之身材同样出众,乌黑浓眉,鼻梁高挺,下颌线透着冷硬。
一双锐利冷寂的深眸盯着面前牌桌,却只是摸到什么出什么,十分漫不经心。
显然人在热闹欢场。
心却不在这儿。
靳砚南飞来深市不亚于财神爷大驾光临,牌桌上这群陪着应酬的人几乎心照不宣地给他喂牌,就为了让太子爷能玩得尽兴。
只可惜收效甚微,见他依旧兴致缺缺,北方位一中年男人打了个眼神出去,不一会儿,一阵甜腻香风吹了进来,窈窕美女排成排。
“靳总,您看——”
赔笑讨好的话未说完,靳砚南已经淡了脸色,冷白修长的手指划开牌面。
“失陪。”撂下惜字如金的淡漠二字,他起身往外走,身形高大料峭。
牌桌上以及身后围着的一圈人顿时面面相觑。
身后一声懒散轻笑打破僵持气氛,傅景深拉开椅子接替坐下,桃花眼上挑带笑,“我陪张总李总玩一局。”
众人连忙讨笑:“不敢不敢,傅总您客气。”
又见原本被谴到靳砚南身旁的美女还青白着脸色杵在那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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