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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淮风残存的意识保留了五分清醒,“怎么了?”
姜今夏动了动鼻子,往后退了一步,满脸嫌弃地说,“你身上…好臭啊,一股烟味……”
“你头发也好臭……”
徐淮风看着她那副醉得迷迷糊糊的样子,完全没了平日里的灵动与理智,不由得轻笑出声,“夏夏,你喝酒了?”
姜今夏话语间带着些许黏腻的醉意,尾音拖长,“我没有喝醉…yue,你头发真的很臭,你要不自己闻…一下?”
徐淮风望着比他矮了20多公分的人,鼻尖正对他的胸口,还信誓旦旦地说他头发臭,绝对是喝醉了。
他撩起姜今夏的头发,放在她的鼻子下方,“夏夏,你闻闻,是你的头发臭。”
姜今夏撇了撇嘴,伸手捞起自己的头发,顿时嫌恶地皱起鼻子。发丝缠满了难闻的烟草气息,酒吧里浸透的烟无处不在。
她从徐淮风的怀里出来,想把那讨厌的烟味甩掉。
“夏夏,去洗漱一下。”徐淮风抬手把上衣脱了,将衣服随手一丢扔在沙发,低下头亲了一下她的鼻尖,“等我一下。”
考虑到姜今夏站立困难,他将浴缸放满温热的水,确认温度适宜后,他抱起姜今夏过去。
“你可以自己洗吗?”徐淮风眼神比刚才幽暗了一些,眼中是深不见底的黑。目光在姜今夏肩头停留了片刻,终是将想吻她的想法压下,“我在外面等你。”
“好。”姜今夏半睁着眼,刚想问徐淮风为什么不洗,卫生间的门已经被他关上了。
浴室弥漫着朦胧的水汽,酒精在体*内的微醺感让她整个人放松下来,没过多久,她完完全全沉入了梦境。
水面上的泡沫漂浮着,姜今夏整个身体被水安抚地失去防备。头微微地偏向一侧,发丝轻贴在她湿润的脖颈上,渐渐地,呼吸声变得绵长而浅淡。
外面,徐淮风等了很久没见她出来,便走上前拍了拍浴室的门,“夏夏,你好了吗?”
里面没有回应。
徐淮风推开门进去,只见姜今夏头靠在浴缸边缘睡得正熟,浴缸里的泡沫堆积得像一片轻盈的白色云海,层层迭迭地覆盖在水面上。
徐淮风走上前,唤了她一声,“夏夏,醒醒,去床上睡。”
姜今夏漂浮在半梦半醒之间,动了动身子,嘴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咕哝。
白色的云海随之一晃,透粉的皮肤在水中若隐若现。
徐淮风气息一沉,将她从水里捞出,“扶着我。”
姜今夏整个人软绵绵的,就像是刚从一团棉花里抽出身,手臂无意识地垂在一旁,连抬起的力气都没有。徐淮风成了她此时唯一的依靠。
徐淮风打开花洒,帮她冲掉身上的泡沫。水珠顺着姜今夏的头发,肩膀和背部滑落,溅起无数的细小水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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