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第2页）
“季一然的懵懂无知表现不错，你快提点楚小落两句吧，演坏人演出只活一集那种要不得。”
“嘶——”周围工作人员倒吸一口凉气。
而摄影老师仿佛忘记了什么，一整个放飞自我显然不顾周围人的生死继续说道：
“她学会你的一成功力就够用。”
楚落：“……”
以前听到这种话她会暴怒，会反击，而现在听到只想点头同意。
都是恶毒的大实话，不该没理硬反驳。
安静了两天的系统都被楚落此时的心态震惊到。
[好耶，今天也是情绪稳定的一天。]
……？
“好，那先谢谢季老师了。”没管系统的风凉话，楚落语气真诚，甚至微微欠身向对方请教。
“嘶——”周围的工作人员已经大跌眼镜，管理不好面部表情。
只有摄影师满是赞扬的表情，开口道：“那休息二十分钟，够了吧季一然？”
季一然淡淡地点头回应：“够。”
为形势所迫，两人就这样在大家的注视下开启教学。
“你知道的，工作需要。”楚落事先声明。
季一然“嗯”了一声，然后拿出手机点开一个视屏支在楚落眼前说：“看这个。”
视频里是某站百万播放量的剪辑，标题《然的猎杀时刻：分析季一然对心机深沉的演绎。》，但满屏的弹幕根本看不到内容。
【啊啊啊啊啊，N刷还会被帅到。】
【然宝好牛啊啊，用眼睛杀我。】
【哥怎么在心机腹黑这条赛道也是有一席之地啊？】
【好看爱看多拍懂？】
“……”
楚落默默抬手想将弹幕关掉，结果不小心碰到了对方位于手机下方的手指。
触碰瞬间季一然不由向后倾斜，手上的手机也明显晃动了两下。
？
楚落说：“你不愿意多说话用视频来教学我是接受的，但你不能让我只看弹幕不看画面啊。”
谁愿意看关于别人的彩虹屁啊？！而且只是不小心碰一下而已，用得着这么嫌弃嘛，怎么不后退到西伯利亚去。
亏自己还怀疑他可能被神秘力量控制，控制不控制暂且不说。他的身体好像很诚实，就是很讨厌她嘛。
听到楚落的陈述后，季一然难得有些惊慌地翻过手机火速点掉弹幕后重新支起来，解释道：“不好意思没注意，我不是不想说，是这个视频很直观。”
楚落快速地白了一眼对方，然后极其小心地抽走对方的手机，说：“我拿着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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