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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坏坏一笑:“不怨不怨,只求你待会儿下刀利索些,不要让我受零碎苦。”
敌军见他果然仅穿着一件长衫,身上的佩饰颇为华贵,再见地下那块金佩也是金光闪闪不是凡物,隐约也相信了他的身份,便把手中短刀一挥直指弘昼:“老实点,少给老子玩花样……”
说时迟那时快,弘昼身形一动猛地扑过去,右手五指大张一把抓在了锋利的刀刃上,再用力一推,满掌鲜血喷溅的时候也把敌军扑倒在了营帐上,身上红着眼睛的蒙古勇士们嗷嗷叫着冲上来把敌军按倒捆成了粽子。
是役噶尔丹策零余部全部被歼,赛音诺颜部折损士兵千余人、百百姓百余人。
策楞王爷巡视一圈缓步走进自己的营帐,所幸格格日乐平时身体健康,虽然出血,可腹中的孩子并没有什么大碍。他摒退下人,坐在床边握住格格日乐的手:“小疯子!你……叫我说你什么好?”
格格日乐甜甜一笑:“你不好说,我却有桩喜事要告诉你呢!”
“除了这个,还有什么喜事?”策楞把大掌覆在格格日乐腹上,宠溺地笑。格格日乐轻抚着他有力的手指,笑道:“我那个妹妹啊,终于动心了!”
“哦?看上哪一个了?”
格格日乐在枕上侧侧脑袋,看着自己伟岸的丈夫:“她看上……五皇子了!”
廖廓难翔
雪白的经幡在空中招展,喃喃的经诵在大营中回响,人们反穿皮袄沉浸在悲伤中,失去了父母的人们反戴着帽子,失去了兄弟的人们将帽子一边折向里。所有的尸体都被白布包裹着抬上了勒勒车,拉车的马儿们也感觉到了肃杀悲凉的气氛,没有发出一声鸣叫。
星河苍白着脸,和娜仁托娅站在一起,看着策楞王爷和弘昼一同点燃了祭天的火把,火势借着风势,把人们对死去亡灵的祝祷高高传上了长生天。
策楞不发一语,大手悲壮地向着西方一挥,赛音诺颜部大营的营门缓缓打开,数百辆勒勒车依次驶出大营,没有人哭泣,只有勇士们静静躺着,在夕阳的余辉中向着生命的来处归去。
弘昼走到星河身边,用未受伤的左手握住她的手,她连指尖都在轻颤。眼前的死亡太真实,昨天还笑脸相对的人们就永远躺进了黑暗里,再多的泪水也唤不回他们来,昨天还是父亲、兄长、爱人和儿子,现在就成了永诀,不到生命终结的那一天再无法重聚。
星河惧怕离别。
生命中对她来说最无力承担,可是又最无力躲闪的,就是一次接一次离别。娘亲,义父,齐烈哥哥,阿玛,十三叔,苏眉姐姐,孙嬷嬷,还有弘昼。
她曾经埋怨命运的捉弄,可现在又有点感谢命运给她一段跟弘昼在一起的时光。不论苦酒美酒,杯行到手莫辞频,痛快地饮尽吧!
“总还有我,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的,星河!”他看着她耳边漾荡的珍珠,轻声道。
星河深深呼吸着仰起脸来,迎向草原上剔骨的寒风。她在这一刻突然不敢看他的脸。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能这样就永远留下。草原虽好,奈何没有一块属于他和她的地方,终有一天他要回京城去,而她也不得不重新面对难堪痛苦的一切。
到那个时候,她难道真的能狠心舍下他一个人么?
如果不是有这么多人,弘昼真的想马上把她拥进怀里,使出浑身解数来让她忘却眼前的悲伤。他要用亲吻让她喘息,用抚摸让她颤抖,用火热的情话让她情动,用他无与伦比的一颗心让她幸福。他知道,她虽然年纪比他大上两岁,却一直是个别扭的臭脾气丫头。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一次次地逃离,所幸又一次次被他找了回来。弘昼手上使力,又怕握痛了她赶忙松开。他自己也有些纳闷,到底是着了什么道儿,怎么就这么离不开她?她有什么好?她到底,有什么好?
直到勒勒车远得再也看不见,人们才依依不舍地离开,扶老携幼各自回帐篷去。弘昼跟策楞王爷又说了几句,跟星河并肩回帐。星河突然停下来:“王爷,格格日乐夫人的身体大安了吧?”
娜仁托娅拉住她:“陪我去看看姐姐,好不好?”星河点点头,向着弘昼歉然一笑,和娜仁托娅一起走回了王爷的大帐。
格格日乐的精神十分好,看样子身体也没什么大碍,可是王爷下了严令,让她必须在床上躺足五天,否则所有跟着侍候的下人都要受重罚。所以星河和娜仁托娅看到的是满脸不耐在床上扭来扭去的格格日乐夫人。
“姐姐,你就连养个病也不安生,回头看王爷再说你!”
“出点血而已,值得那么大惊小怪的么?”格格日乐对着星河抱怨,“我又不是马上就要生孩子,这才怀孕两个月不到,还有好几个月的时候难道要叫我一直躺着?那还不如拿把刀杀了我痛快!”
“夫人又说笑!”星河跟娜仁托娅一起坐在格格日乐床边,“这是王爷痛惜您,您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格格日乐眼中一亮,抿嘴笑了:“就算是福,这福也忒难享了!”
“夫人,怀孕可不是件小事,前三个月胎儿尚不稳定,最经不起剧烈的震动,您偏在马上骑了几个时辰,虽说仗着身子骨好没出事,可终究是见了红,为了孩子更为了您自己的身体,还是多听大夫的话,静心休养才是!”
“我倒是想静心休养呢,可是王爷身边只有我一个人侍候,现在事情那么多,他又那么辛苦,我怎么忍心一个人在这儿躲懒!”
星河知道格格日乐的苦处。策楞王爷是皇上的女婿,他还有一个远在京城的公主正妻,碍于公主的面子他并没有多收妾侍,只有格格日乐一个人在身边,虽然对格格日乐极为宠爱,也没能给她一个侧妃的封号。
“王爷身边还有别人侍候,您还是保重自己的身子要紧!”
“唉!”格格日乐长叹一声,拍了拍星河的手,“要是王爷身边还有别的妾侍,我就放心了。下人总归是下人,男人身边总还是有个身边人服侍才妥帖。”
星河看看她,安抚地笑着。格格日乐没能从她的笑容里看出什么来,便轻咳一声继续试探:“我看夫人你也够辛苦的。”
星河不解地眨眨眼,格格日乐笑道:“五皇子虽说身份贵重,可科布多这个地方终究比不上京城,他打小金娇玉贵,现在只有你一个人跟着,可不是要忙坏了你!”
“还好,”星河笑着,“五爷他并没有什么骄奢之气,待人又和蔼,王爷配给的下人也都十分称心,我并不累。”
“话虽如此,有人帮衬着还是好些。你不象我,我是没办法,王爷的身份特殊,不是说想收妾侍就能收的。夫人只要跟五皇子说一声找个人一同侍候他,五皇子还能不答应?”
星河有点捉摸出格格日乐话里的意思来,又见娜仁托娅始终红着俏脸静坐在床角玩弄腰带上的流苏一派少女的娇羞神态,她便也明白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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