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方才吓着你了?”太后带着冬艾回到自己的长乐宫,才在竹榻上坐下,便对冬艾道。
冬艾垂手而立,低声道,“是奴婢不好,插嘴太后和皇上的事。”
“你没有做得不好,”太后拿起桌上一杯枸杞白菊冰糖茶,安慰道,“本宫知道你是心疼本宫,为本宫话。只是皇上正在气头上,又不能对我发火,所以只能撒气在你身上。”
“谢太后体恤奴婢。”冬艾稍感安慰,淡淡一笑,道。
太后喝了一口茶,叹道,“这孩子,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有时候我看着满桌的奏折,真的不知道让他做皇帝到底是对还是不对。”
“皇上是雄选的,是意。”冬艾道,“若有违意,必有异灾。”
“异灾?”
“太后宽心,”冬艾又道,“九州同心,四海清平,哪儿会有异灾?”
太后将茶杯端给冬艾,长叹一声,眯眼道,“但愿如此。”
“太后困了?”冬艾问道。
“有一些。”
太后道,复而又拿起茶几上的一纸书信,和着殿外的蝉鸣,细细看起来。
那信是书颜写给太后的。
自书颜回燕国,太后与这义女就只能书信往来。太后每每吃到御膳房的红豆沙,都会想起书颜那男孩儿般的性子,总会忍不住去想这孩子到底怎么样了。
“颜儿这孩子,才来信。”
太后的眼睛紧紧盯着纸上的字,嘴角终于露出一丝笑容,道,“回了燕国,字怎么写成这样,一点儿都没有闺阁女儿家的玲珑,亏得燕王还老在信里头提为她寻觅夫婿的事呢!”
冬艾在旁拿起了一把仕女绢扇为太后扇风,笑道,“燕国毕竟是风沙战乱之地,少一点深闺绣户的清灵。”复而又道,“太后,那是十前的信了!”
“都十了,感觉这信还是昨儿收到的呢!”太后侧起耳朵,听着殿外躁动的蝉鸣,道,“颜儿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公主是男孩儿般的品格,就是爱忘这忘那的。”冬艾笑道,“还不是有次忘了给燕王写信嘛。”
太后听后微微一笑,将书颜的信交给冬艾,示意冬艾将信好好收着,自己躺在了竹榻上,懒懒道,“本宫想先睡一下,你先出去,到了时辰再来叫醒本宫。”
“是。”冬艾颔首。
“让内监把殿外的蝉弄走,有点吵了。”太后又道。
“是。”冬艾道,然后退出了长乐宫主殿。
——
承景和太后争执的两日后,承景虽气焰全消,但对于太后的苦口婆心还是全然没有理解,仍然每日自顾自地趴在缀尚轩的玉案上寄情于笔墨。
索幸今日是绾心回来的日子,承景觉得绾心回来就可绊住母亲,二人大可以在交泰殿同众臣一起讨论朝政,自己就能偷得浮生了。
明水从缀尚轩的屋檐下似珠线般坠落,浇灭了盛夏的炎炎。
屋檐下的白桦木走廊里摆满了宽口青花白瓷盆,里头插满了碧绿的荷叶和粉色的菡萏。
这些都是承景昨夜命内监在明湖中泛舟采来的,荷香顺着夏风吹进缀尚轩,和屋子里的墨香盘旋交织在一起,融合成了新的香气,沁人心脾。
一个宫女蹑手蹑脚地走在檐廊里,袅娜着身姿,如汉宫飞燕一般,轻巧地穿过层层累累的白瓷盆,又心地避免碰掉盆中的荷叶和菡萏,最后终于安然落到了屋内,将手中的茶水督了承景的玉案上,道,“请皇上用茶。”
声音婉转,似二月莺啼,三月鹂鸣。
“夏芃呢?”承景抬头见这位端茶的女子既不是夏芃,也不是自己前日赐名的夏莲,便问道。
“回皇上,夏芃姐姐身子不适,不宜伺候皇上。”
奉茶宫女道,复而又露出一丝俏皮的笑,道,“皇上忘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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