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举了举杯真诚的赞叹道:“酒不错,很好喝。”池涧像个绅士一样笑了:“是吗?多谢称赞。”
肖燃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现在的池涧和之前的池涧气质完全不同了,但也有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吧,应该是错觉。
这样想着,忍不住舌尖的痒意又喝了几口,直接喝光了杯子里的,手撑着下巴,双指捻着高脚杯的杯托往池涧的方向推。
微红的脸上还带着笑:“这位调酒师,一杯不够喝呢。”肖燃看起来是喝醉了,而池涧也只是配合着他。
“先生,我调的酒很贵的,不知道先生买得起吗?”嗓音中夹杂着诱惑磁性,似乎在将肖燃往更放肆的情绪拉扯。
然而肖燃却浑然未觉,依旧是温柔笑着:“哦?我怎么买不起呢?想要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只买你手中的一杯酒。”
池涧的眸子暗了暗,往杯子里倒了些许红酒推回肖燃面前,目光灼灼:“只可惜,我想要的不是钱,想要的是你呢。”
闻言,肖燃忽然笑起来了,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脸上的红晕更甚,只是除了这个看着和清醒时并无二致。
“我?这可不是一杯酒能换的,因为我啊,被人当做那笼子里的鸟雀养着呢,他不会把我给你的。”肖燃摆了摆手站起身想走。
池涧只是看着他,幽幽开口:“那如果我有他真正想要的那一个人呢?”肖燃脚步一顿,转过身直勾勾盯着池涧。
良久才十分笃定的吐出一句:“不可能。”
原本不大清明的眼神中逐渐浮现出些许悲凉,随后他朝着门的方向走去,边走边开口道:“谢谢你的酒,我得回去了。”
摇晃的背影浸染了些许落寞,池涧并没有再留他,只是看着被肖燃喝过的高脚杯。
他出了池涧的别墅,拿着手机开了照明慢悠悠的往西苑别墅走,秦亦年和池涧住在同一个别墅区,回去的路并不难找。
可肖燃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兜兜转转又绕回了池涧的别墅前,许是那酒后劲太大了,肖燃已然是一个脚步虚浮的醉汉模样。
他扶着墙壁微微弯着身躯,皓月如绢,揉碎的银辉星星点点的落在肖燃身上。
他微蹙着眉头,抬手揉了揉些许发胀的太阳穴,企图赶走这种不适,只是下一刻肖燃便感到胃里不舒服。
想吐却怎么也吐不出,只能干呕,他的脑子只余下一片混沌。
直到唯一照明用的手机响起了急促的铃声,肖燃缓缓蹲在墙边凭借本能接了电话,当他开口时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声音有多虚弱。
“你好……”肖燃也许天生就和酒这种东西不对付,而手机那头的人听见了肖燃虚弱的声音只是沉默了几秒。
那头的人冷哼一声:“我当然好,你在哪?吃个晚饭吃到快九点?”肖燃揉了揉眉心,不喜欢这个人的说话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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