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肖燃的内心就是如此,以至于他生出一丝胆怯来,他没有忘记前不久他还被秦亦年嘲讽为一个物件。
思绪如潮水般翻涌,直到眼前出现一大片阴影,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去,只见秦亦年站在他面前,眉眼间露出不耐的神色。
“耳朵聋了吗?叫你名字没用了?我叫你进来听不见?非要我请你?”一连四个反问,语气逐渐变得寒气四溢。
让肖燃控制不住的打了个哆嗦,如春水般柔情的眸子颤了颤,身子也往后瑟缩了一下。
弱弱的开口:“不是……”话音未落就被秦亦年冷冷的打断:“没有就进来。”
肖燃闻言,束手束脚的跟着他进了他的主卧,收拾得很干净,整体色调是黑白的,书桌上摆了几个相框。
他看见了那张三人在高中时的合照,只不过自己的那部分被撕掉了,看起来就像是秦亦年和肖文的双人合照。
其他几张都是肖文,不过并不是很清晰,角度看起来也像是偷拍。
肖燃的眼睛好像怎么也移不开那个自己被撕掉的那张照片,直到秦亦年将某个管状物塞进肖燃手里,他才回神看向秦亦年。
只见秦亦年神色不明,随即又冷漠的往后退开一步,冷冷扫了眼肖燃刚刚看的地方,唇角逐渐被戏谑浸染。
“怎么了?看见这些不高兴了?”秦亦年眼眸微眯,流露出几分玩味,肖燃低下头看着手中的东西,是药膏。
不知为何他忽然感觉好像有细细小小的刺往他心尖上扎了一下,不明显,甚至稍纵即逝,但那种微小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痛感逐渐蔓延至他的四肢百骸。
致使他的身体都有些摇摇欲坠,喉管像是被棉花堵住一样,干燥绵柔却怎么也吐不出一个音节来。
“你该时时刻刻记得你的身份。”秦亦年的语气温柔得如春风吹进肖燃耳朵里,可这温柔中透着一股警告。
在肖燃心里狠狠敲击着,他怎么会忘记,他的衣着,喷的香水,戴的腕表都在时时刻刻提醒他,他是一个替身。
只是在某一瞬会陷进秦亦年制造的那些暧昧气氛中忘却这件事。
口腔苦涩得像是刚吃过黄连一般,哑着嗓子道了句:“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不用一次次提醒我。
话落,好似灌了铅的修长双腿沉重的迈出一步,往外走去,落寞寂寥的背影让人心生怜悯,却独独无法让秦亦年升起哪怕一丝一毫的可怜。
等肖燃如行尸走肉一样回到房间后,才猛然发现眼前朦胧一片,蓄满的泪水打湿了卷翘浓密的眼睫,使其黏连成一撮一撮的。
看上去更像羽毛了,低下头的一瞬间,透明的泪珠砸在白皙手背上,又滑出长长的一道水痕落在地上。
泪珠被地毯吸收,消失的无影无踪。
喉咙不知何时已经隐约发出几声模糊不清的啜泣,意识到时,他慌乱无措的抬手去擦眼泪,可他忘记了手中还拿着药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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