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早闻言,连忙转头朝门口看去,就见一个穿着四个口袋的军装,约莫三十出头,一张国字脸的精壮男人走了进来。
“小姑娘醒了?感觉咋样,好点没有?”来人现池早在看他,连忙关心的询问。
嗓子果然如蓝弈说的有些粗哑。
虽然乍一听上去,并没有到梦里的那么粗嘎难听的程度,但也确确实实有几分相似。
想到毕竟是做梦,声音难免有点失真。而且现在才是1976年,距离她上辈子死了捐出眼角膜,还有足足五年的时间。
五年,面前的人再抽五年烟的话,嗓子会变的更粗哑吧。
那,这人会是眼角膜的受捐者吗?
池早不知道,线索太少,想确认并不是件简单的事。
但这么快就能找到一个疑似的对象,池早还是有些高兴的。
她忍不住仔细看起来人。
果然是个和蓝弈石小满一样,一身铁血的军人。
如此,又和梦里虽然只是碎片,却让她这个旁观者都能感觉到悲壮和热爱之情的事对上了。
“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们特殊任务大队的队长,郝强同志。”正在这时,就听蓝弈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若是放在石小满出事前,蓝弈绝不会轻易帮池早找人。
不光不找,八成还要怀疑她打听队里的人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但现在,虽然还是不知道池早找人是想干什么,但蓝弈却不再担心她会做什么不好的事了。
“对,我叫郝强,是蓝弈的领导。”郝强接过蓝弈的话,“小姑娘,这次的事多亏了你。感谢你不畏危险救下石小满的命,谢谢!”
话落,他立正站定,举起手来,郑重的冲池早敬了个军礼。
同时病床边的蓝弈也站起身,同样真诚的冲池早敬礼。
池早没想到他们会突然这么认真严肃,这份沉甸甸的感谢让她习惯性的手足无措起来。
上辈子,她被太多的恶意包围,根本不会应对这样的场面。
“我、我做的不……我也没做什么,你们不用这样,我、我……”
原本池早想说“我做得不好”,可想起方才蓝弈的话,连忙改了口。
但改口后,她又不知道能说些什么,只觉得自己受不起这么重的礼,一时竟慌乱的想坐起身。
“哎,别动别动!”郝强看见,脸上的严肃跑个精光,大步上前就想阻止。
好在蓝弈离得近,池早才刚有了动作,就被他按住了肩膀,“乱动什么呢,又想让我被医生教训啊。”
话落,见有一缕头蹭到了池早嘴唇上,在反应过来前,蓝弈已经下意识伸出手,帮她把头撩了起来。
“你干嘛?”池早不知道蓝弈忽然伸手是要做什么,她下意识偏头去躲,却不想这样的动作,竟正好将耳朵送到了他手边。
原本并没有什么的举动,因为这点碰触,忽然就不对劲儿起来。
蓝弈的手温度正常,但池早的耳朵却因为方才的无措正绯红烫。
一温一烫,温度的明显差异让两人俱是一惊。
池早本就红的耳朵一瞬间红得滴血。
蓝弈没想到只是帮忙撩个头,竟会展成这样。
他手定住,只觉指尖的温度烫得惊人,让他心脏都跟着颤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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