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木尴尬地摸了摸鼻尖,丝毫没有被夸奖的喜悦。
他比谁都清楚,昭王平素最爱“你将来定是有出息的人”,不知跟多少人过类似的话,这次也就是恰好撞上了而已。
景画舸道:“撤走水草吧,我有白鹤,若真再有大风,我就用白鹤驮着大家过河,保准能将大家安安全全的送到河对岸去。”
乔木看向景琼楼,得到确认后才撤走水草。
何老三几个人早就吓傻了眼,此时哪里还有掌舵的心思?
景画舸扫了他们一眼,颇为无奈地摇摇头,叹道:“这些人还是没见过世面,这才哪到哪?就被吓傻了?罢了,还是本王来吧。”
着,他便走到船头,动作熟练地操纵船舵。
大船继续向前。
不知背后的人为何放弃,总之大船顺利过河,风浪未再起。
景画舸跟在队伍里,过河后朝鹤州城而去。
一路上,白鹤飞在队伍后,景画舸坐在车厢内跟景琼楼闲聊。
“二哥,这次流放之事……”
本想问出心中疑惑,可他并不确定同在马车内的路漫漫和路远橙是否是二哥信得过的人,便没出后面的话。
景琼楼并未遮掩,道:“我与柏儿商议好的。”
路漫漫颇为意外地朝他看过去,这样的话竟然不避开她?
那岂不是明,景琼楼将她看做是自己人?
如今想想,流放后的这一个多月来,景琼楼确实挺信得过她的。
就连乔水的异能也没瞒着她。
如此,路漫漫倒是觉得没为景琼楼治腿心中实乃不安心,总觉得她没回报他的真心。
景画舸似是被景琼楼的话安抚住,点头道:“怪不得,我就瞧着柏儿不是这等糊涂之人,他才多大,若离了二哥,江山都不见得能守得住。对了,那二哥要去何处?芜州城?”
“没错,北耀苦南星久矣,我若双腿无碍,还可在战场上拼杀。如今只能想些别的法子。”
景画舸叹口气道:“南星这几年凭借海外贸易赚来不少白银,又使出各种法子吸引我边境百姓前去定居安家。我前段时日去过一趟芜州城,可谓是荒凉一片,土地无人耕种,就连城中也见不到多少人。又不知谁在谣传,我北耀迟早会被南星吞并,不如早日归于南星。”
景画舸越越气,愤恨得将拳头紧紧握住。
景琼楼视线平静道:“无妨,我有法子。”
“我当然是信得过二哥的,只是朝汁…柏儿当真能守得住吗?”
“有双阙在,出不了岔子。再者柏儿这些年的进步很大,他长大了,你莫要再将他当成孩子看。你莫要忘了,柏儿他如今可是北耀国的君主。”
景画舸点点头,“也是,柏儿今年也有十四,按理也到了该给他定下妻妾人选的时候。只是后宫不比旁的地方,他身边的妻妾便是皇后和妃嫔,总要再斟酌一二。对了,二哥可有合适的人选?”
“镇国公府四姐萧苓言。”
路漫漫眼神微动,镇国公府?那岂不是萧香凝的妹妹?
她很少听萧香凝提起镇国公府的事,对这位四姐也并不了解,但既然景琼楼选中此人,便有他的原因。
景画舸却显得颇为意外,不由瞪大眼睛,不解地问:“竟是她?皇兄当真放心?”
有些话他没放到明面上,但显然兄弟俩对此都很明白。
“柏儿与她自幼相识,对其情谊颇深。世间能如愿之事极少,既知二人互生情愫,又何不让柏儿得偿所愿?”
景画舸闻言却又叹气,“就连柏儿都有心仪之人,而我却迟迟未遇到个心动的人,可惜,可叹啊。”
“此事不急,总能遇到。”
景画舸越想越觉得忧愁,一转头看到在他旁边坐着的家伙,正摆弄着手里一个方方正正又花里胡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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