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B还是那副无奈的样子,他怜悯地看着卢瑟:“唉,你脑子出问题了。”
诺曼在卢瑟后面无声地捧腹大笑。
这慢悠悠的语调让莱克斯逐渐找回理智,他从蝙蝠侠的话语中找到线索,归纳结论。
莱克斯看着蝙蝠侠,他肯定地说:“你们没在一起。医生误会了。”
蝙蝠侠依旧那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莱克斯又犹豫起来:“……难道你们在一起了?……不不不,这不可能!!”
诺曼难得地瘫在墙边笑得肚子痛。
莱克斯·卢瑟捶墙自言自语,反复地问自己这件事的真假与证据。
蝙蝠侠疑惑地看着这一幕,他突然觉得疯子越来越多了。
他拉着【克拉克】就走。
而莱克斯余光瞥到他们的背影,仿佛经受了某种刺激一样,他大喊:“不,他昨天还听我说话了!你一定听到了!对不对!你听到了我的宣言,你听到了我的挑战!对不对?你一直听着我!!”
声音传播到走廊的另一边,卢瑟声音中饱满的情绪清晰可闻。
蝙蝠侠没停下。
他问【克拉克】,“卢瑟是在对你说话吗?他之前说了什么?”
【克拉克】解释:“他说,他即将缔造一个超能力者的时代,利用奥斯本公司的建筑材料,而作为代价的,就是绝大多数青少年会变异失败。失败的细胞变异会裂变成癌症。”
蝙蝠侠沉默了一会。
他思绪万千,【克拉克】能清晰看到他大脑散发的繁乱的生物电磁波,在空气中逸散。
他问:“你的解决办法是什么?”
【克拉克】回答:“我已经让AI分析了建筑材料对应的有效成分,是一种粘附到皮肤上的蛋白。我计划生产对应的手性蛋白,来中止这次人为塑造的变异狂潮。已经变异的,再挨个治疗。”
蝙蝠侠点点头:“很好的设想。”
【克拉克】露出一个羞涩的笑。
蝙蝠侠联络器突然震动了一下,他拿出来,让【克拉克】也看到:“之前地狱厨房一起堵车的车主,发了他那段副手误杀老大的视频。”
“至于现在,”蝙蝠侠看着联络器,脸色变得严肃,“他说,朋友告诉他尽快离开纽约,一些超能力者正在街上游行,抗议他们应有的权利。都是一群青少年,情绪不稳定。已经在部分地区出现了攻击和抢劫的现象。那位车主告诉我现状很不乐观,他劝我离开。”
蝙蝠侠抬起头,道:“这次是政治事件。我们不能介入,【克拉克】。”
【克拉克】看向墙壁,他的目光悠远,像是透过水泥看向了无尽领域,他看了一会。
然后道:“布鲁斯,情况属实,并且扩大了。现在骚乱卷向了游行的更多人。有人受伤了,有人在呼叫超人。”
蝙蝠侠沉默了一下:“【克拉克】,我不建议你去。他们见到你后,会请求你成为这一场运动的领头人,而你根本对这群乌合之众没有丝毫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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