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遇想了想,问:“按照年龄,我是不是该喊柚柚一声哥哥?”
话落,叶囿鱼瞬间就安分下来。
他看向邬遇,一双眼睛亮晶晶的:“也不是不可以。”
邬遇还没说话,叶囿鱼的手机就震动起来,群通话的标识一跃跳到屏幕正中央。
那头,老三和张岸双双跃跃欲试:“你们看见群投票了吗?”
“什么投票?”
叶囿鱼顺着他们的话点进班群里,果然看见由管理员发起的几项投票。是关于毕业旅行的。
五十八个人里,有三十七个都选择了选项A——有意向和大家进行群体旅行。
张岸一通分析,最后说:“我觉得那么一大群人去旅行不太可能……但是我们几个可以一起去旅行啊!”
老三和他一拍即合:“对对对!我想说的也是这个!”
虽然和冬生约好要一起旅行。
但叶囿鱼没有认真设想过。
经老三和张岸这么一提,他忽然意识到,也许是时候该做些计划了。
几人七嘴八舌聊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挂断电话也没聊出个切实方案来。
反倒是邬遇,趁着叶囿鱼思考的间隙喂他喝下一大碗山药小米粥。
叶囿鱼摸了摸自己圆鼓鼓的肚子,没什么威慑地瞪了邬遇一眼:“我还没洗漱呢!”
话虽这么说,但他完全没有要从邬遇怀里出去的意思。
他可还记着呢,刚才邬遇说要喊他哥哥。
他按捺住心底的悸动,就这样眨巴眨巴地盯着邬遇。
叶囿鱼很好懂。
他眼睛里的光满得要溢出来。
短暂对视后,在那双眼睛的诱导下,邬遇主动俯下身喊了声“哥哥”。
叶囿鱼想象中的“哥哥”应该是乖巧软萌的。
但邬遇的那句“哥哥”有意压低声音,尾音带起一道奇怪的喘息,生生喊出了那种……压抑的……难以言喻的欲望。
他头皮发麻,警惕地看向邬遇。
也许是小动物的直觉在作祟,这一瞬间,他感知到了危险。
邬遇笑了笑,一只手穿过叶囿鱼臀下,轻易就把人抱了起来:“哥哥不是还没有洗漱吗?”
叶囿鱼心里警铃大作!
不到十秒的路程,他脑子转了又转。被放到洗漱台上的那一刻,他朝邬遇软软地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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