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2页）
沈听绵揉了揉眼睛，外面的天还没有完全亮起来，东边泛着鱼肚白。这个时候空气也没那么燥热，甚至有一丝凉意。
是一天中最舒服的时候。
洗漱完还被赵娟要求在锅里蒸上早饭，给光宗和耀祖准备的。
她准备掰一小块儿玉米垫垫肚子，却被赵娟把手拍掉。
怕吵醒宝贝儿子压低声音，“你吃了弟弟就不够，再说了哪有那么饿，饿了你就喝水。”
于是沈听绵拿水杯接了些矿泉水，就跟着出门了。
赵娟在一家服装批发大厦当清洁工。
“这次的机会是我好不容易求爹爹告奶奶得到的，你去了就听人家的话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你要是做不好让老板不高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两个人坐公交到了服装批发大厦。
赵娟在门口买了一根油条。
自顾自地啃起来，口齿含糊，“年轻人身体好，不吃早饭也可以。”
三下五除二当着沈听绵的面把油条吃完。吃的太快，有点哽住了。又把沈听绵的包拽过来，拿过她的杯子，打开就干掉了一半。
喝了后又把杯子扔给沈听绵，沈听绵看着杯口一圈油腻的印子，是赵娟刚吃完油条没擦嘴印上去的。瞬间就有些反胃，强忍住恶心。
赵娟带着她进了大厦来到一个档口。
现在还没什么顾客，卖家们正在整理地上成堆的衣服。
“你好，上次你们说招模特，我给你看了我女儿的照片，你们说带过来看看。”
画着大烟熏妆的女人，看向了赵娟身后的沈听绵。
从头到尾的打量了一下。
”嗯人看着还行，就不知道放不放的开。之前也说过要是放不开，这钱是一分钱都拿不到的说不定惹恼了武哥还会找你要赔偿金。”
赵娟满脸堆笑，把沈听绵往前一推，“我给她说过了，你们想要什么动作我们都全力配合。”
“行，跟我去摄影棚。”烟熏妆女人叫了其他人帮忙看店，自己则带着沈听绵去了电梯。
看到赵娟没跟上来，才转头问了一句，“她真的是你妈？”
沈听绵不明所以点了点头，“嗯。”
电梯开了，来到大厦的顶层，这里已经没有商家档口了，商家们租来用于堆放货物或者拍摄和直播。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摄影棚。
不太宽敞，只有半个教室大。
里面一个男摄影师正对着一个穿着超短连衣裙的女孩，一阵刷刷刷地猛拍。
“武哥，新人到了。”
名叫武哥的人头也没回，“先给一身衣服穿穿看感觉，不行就给老子滚。”
旁边另一个穿着迷你裙的女人把沈听绵推进了化妆试衣间。
在衣杆上拿了一套深蓝色的比基尼。
“喏，那边试衣间，换好了就出来等着拍照。”
沈听绵看着对方手里没有两三片布料的比基尼。
“姐姐这个太露了，有没有其他衣服？”
“来挣钱还挑肥拣瘦，第一套不穿比基尼怎么看出你身材好不好？你要不穿的露骨一些，谁一天给你1000块拍摄啊。快点别耽误大家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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