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止早早用完饭梳洗一番后端坐在床榻之上。初时还有些忐忑,一想起昨晚母亲交给她的东西叮嘱她的话就羞涩不已。听闻女子第一次都会有些疼,有那狠的,能让新妇起不来床。想着李元恒平日亲她时就有些不知节制,若是让他在这事上得了趣,岂不把她折腾死,看来还得管制着些,毕竟明日新妇还有祭拜先祖、给公婆敬茶等大事等着她。
外院遥遥传来的喧闹徐徐沉寂下来,靖安侯府一日的喧嚣终是落下帷幕。沈柔止也跟着心中安定,直到房门骤然响起,她的一颗心又提到嗓子眼。然而映入眼帘的不止穿着婚服的李元恒,只见左右各有一名小厮搀着他,边把人往屋里送边向她露出无奈的神情道:“夫人,侯爷喝的有些多,太夫人让我们把侯爷送回来。”
沈柔止站起让出床榻,站在一旁看着小厮将醉的不省人事的李元恒放到床上,又给他脱了长靴,向她行礼后退出了房间。她的心早就落回了该去的地方,瞧着床榻上酒醉不醒的李元恒,她长舒了一口气,脱衣躺在了李元恒的旁边。
新房中的喜烛要燃一夜,虽离床榻有些远,床帐放下也只能将将看清人脸,但就是让人眼皮子上透着光,似在告知天还未黑,不到入眠的时候。沈柔止挣扎了几番,又或许是身旁躺了一人让她有些许不适,她睁开眼,入目皆是一片喜庆的红,映着烛光,红光洒在人面上,显得人气色颇好,连那红唇都比平时艳了几分。
沈柔止不知看了李元恒多久,他睡得倒是安稳,安静得像是只有几个月的婴孩,尤其是那肌肤,昏暗烛光下本该瞧不清的细微处都让她看了个清楚,肌肤吹弹可破,纤毛毕现,尤其是那唇,许是酒液刺激,又有红光加持,此时看来饱满弹嫩,红润诱人。沈柔止舔了舔自己的唇瓣,想起往常他亲吻自己时忘情的模样,心中也起了好奇。被亲时,虽说她也沉溺其中,但总是似被他牵着走,享受的同时却好似少了些什么。她不是没想过扭转乾坤,由她来当那攻城掠地的将军,让他臣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可他从不给她机会,一吻就停不下来,直到将她吻的筋骨酥软,再没了力气兴风作浪。
如今,他成了那待宰的羔羊,而她精力充沛,夜深不得眠,岂不是她将心中旖念付诸实践的大好时机?想到此处,说干就干。沈柔止臂肘支起上半身,她先是瞧了瞧李元恒确实因醉酒沉眠,脑袋凑过去,原想就这么侧着亲他,尝试了一番,却因他躺的过于端正,又不知配合,手臂撑在一侧实在累了。沈柔止想了一下,索性站起身,直接坐在李元恒身侧,后又慢慢俯身,凑近他的脸。
不知他到底喝了多少酒,这么大的动静都没将他弄醒。沈柔止放下心来,一双手捧着他的脸,缓缓靠近,眼看就要亲上时,她也闭上了眼。有些软,有些凉,倒是脸热的很。她想着平日他是怎么亲她的,动作渐渐放肆起来,乃至想探他的舌时,才现他牙关紧闭,进不得半分。
她又试探了几回,小舌也已累的没了力气,正要放弃,躺着的人却猛的睁开了眼,瞧着眼一颗圆绒绒的脑袋,他懵了一瞬,将她带倒。沈柔止跌到床上,不明白醉倒的人怎么忽然醒了来。
李元恒却不给她思考的机会,只见红浪翻滚,惊涛骇浪,一夜无眠
待到天边泛起光亮,两人正是睡得酣甜。今日是新妇的重要日子,即便知晓昨夜两人闹得狠了,小环和荷花仍是硬着头皮轻敲卧房的门,一人带着一众婢女端盆奉巾侍立一旁,一人冲着房内轻唤:“老爷夫人该起了。”
喊完稍等片刻,屋内响起窸窸窣窣的声响,再等片刻,屋里唤道:“进来吧。”两人轻推房门,才带着人进了屋去。婢女放下梳洗用具后便退了出去,由着小环荷花两人伺候。
一番梳洗后,用过早膳,李元恒带着沈柔止先去家庙祭拜,后又去父母院里敬茶。一日下来,本就酸软的身子愈无力。回了院里,沈柔止再忍不住,甫一进门随手关上,一头便扎进李元恒怀里,如攀附墙壁生长的爬山虎,将力尽数泄在他身上,委屈道:“都怪你,早上起身时便觉双腿乏力,明知今日还要拜家庙、敬茶,你还那么折腾我。你可知我今日走在路上都想要席地而坐了,若是那样,还不得让公公婆婆骂我没有规矩,不守妇德,到时看你心不心疼。”
李元恒一脸宠溺看着她,略一俯身,将她抱起,朝着床榻而去,笑道:“知道你累,今日你在袖笼下掐的我手臂都青紫了,我不也没吭一声么。”
沈柔止听他这么一说,略微慌乱,急道:“真的么?快让我看看,我只想着出气了,许是力气没把握好,可别伤着了。”
李元恒将她放下,又拽过锦被给她盖上些许,“无妨,这是夫人提醒我要知节制,只是恐怕管不了几日。”
沈柔止听他说的有些孟浪,顿觉羞臊不已,却又不想落了下风,“哼,你若不怕精尽人亡,尽管来,听过只有累死的牛,还没听过耕坏的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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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元恒听着这番大胆的言论,不禁失笑道:“夫人还真是深入百姓,连这等民间俗语都知晓,真叫为夫大开眼界。夫人这般体察民情,为夫累死又何妨?”
沈柔止与他在外行走时,他总是一副端肃清正的模样,即便在人后,也不过是与她亲吻时稍放纵了些,但言语间总是高雅正经的,如今婚后他模样仍是那般清俊高贵,可言语却轻佻了起来,还说要为了那事死也值得,让她一时有些怔愣住了。一道炙热的眼光将她唤回,她脸热心急,急忙转过身去,“我可不想当寡妇。”声音闷闷的,原是躲进了锦被里。
李元恒坐下,将她从锦被之中解救,俯下身,望着一汪春水,道:“为夫身强力壮,只会愈加勤奋,伺候好夫人,怎舍得让夫人做孤寡之人。”说完,吻上那一片娇嫩的唇瓣,又激起一池涟漪。
兴朝每逢婚丧嫁娶,根据关系亲疏放一到五日不等的假期,如李元恒这般自己为主角的取的便是那五日的婚假。李元恒舍不得她日日早起去父母身边请安侍奉便找了借口推了此事。李父李母这几日瞧着小夫妻两人恩爱有加,又得了李元恒嘱咐不得为难沈柔止。得了嘱咐,老两口心中隐隐有些不快,两人在乡下过惯了清净日子,到小儿子府上住了几日,虽也无人打扰,但总是觉得不自在。儿子不来看他们便罢,还不让儿媳来尽孝,渐渐也就明白,儿子不喜他们打扰,也怕他们日后趁他上值不在府里时欺辱他的夫人,这才事先告知叮嘱,以身心乏累推了请安侍奉之事。李父也是在朝为官了二十余年,为人也有几分傲骨。初时他不曾察觉,直到李母冯氏抱怨了几回,才惊觉儿子这是有些嫌弃他二人了。正好他也不自在,便收拾了行李,要回乡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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