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直接把怀表推到谢婉君面前,谢婉君这才不耐烦地抓了过去。
“是你非叫我看的,我不过是给你个面子。”待看清了照片上的人,谢婉君猛地抬起头来,左看看秦水凝,右看看怀表上的照片,很是疑惑,“这是你几岁时拍的?变化也忒大了些,都瞧不出来了。”
秦水凝甩她个冷眼:“不知道的还当你是个裁缝,针线活做得眼睛都不好使了。”
谢婉君脸色一僵,立即把怀表放下,显然还是不高兴:“你少挖苦人,赶紧把你的宝贝收起来,别磕着碰着了。”
秦水凝闻到好大一股酸味,头回觉得她长了颗榆木脑袋,挑明道:“那上面根本不是我,是叔昀的小妹,死在了东北。”
这下倒让谢婉君愣住了,回过神来后她急忙又拾起了怀表,捧在手心反复打量着,嘴角的笑意藏不住,溢了出来:“他妹妹可真漂亮,斯斯文文的,眉眼间还有一股英气,怪不得我一看到就觉得喜欢。”
秦水凝长叹一口气,确信她矫情过了,问道:“看够了没有?看够了下楼吃饭,饿死了。”
漫长的凛冬(06)
秋末接连下了两日的雨,整个上海滩被阴风席卷,气温也跟着骤降,正当人纳罕可是要下雪,热了一整个夏天,合该来场瑞雪,雨却骤停了下来,太阳总算露面,冬天到了。
谢婉君大病痊愈,依然以此为借口,回驳了不少饭局,秦水凝看在眼里,颇觉欣慰,往谢公馆跑得频繁,偶尔亲自下厨给谢婉君做些吃的,自然是谢大小姐点菜,她则是被使唤的命,只能纵着罢了,别无他法。
有时她会宿在谢公馆,还是不肯常住下来,谢婉君对此自然有些微词,言道:“明明在我自己的家,却跟做贼似的,还得防着黄妈。”
秦水凝装听不懂:“你别三更半夜地往客房里钻,就不像做贼了。”
谢婉君气得瞪眼:“我不去客房,难不成等你来主卧找我?怕是等到天亮都是空守。”
秦水凝看起来极为正经的样子,说的话却是在逗她:“那今夜你别锁门。”
谢婉君这才算满意,冷哼一声答道:“我姑且等你一次。”
深夜秦水凝堂而皇之地走了进来,没等把门关上,正撞见起夜的黄妈,自她常来谢公馆后,黄妈也改了称呼,眯着眼睛问道:“秦小姐,大小姐可是有什么吩咐?”
她倒也不臊,泰然回答:“不是什么大事,她晚上忘记吃药,我去把她叫起来让她吃了,你睡你的。”
黄妈不疑有他,转身回了房间,秦水凝也跟着关上了门,轻声把锁也落了,转头便瞧见灯光下红着双颊的谢婉君,咬牙嗔她:“你还真是不害臊,我都替你脸红。”
秦水凝才不着她的道:“你鬼鬼祟祟做贼的时候可曾脸红?撞上黄妈想必还要吸着肚子贴门躲起来,脸红没有?”
谢婉君不与她争论这些,单去问她:“那你也比你寻这个烂借口强,我今后夜夜都要服药么?况且药呢?药在哪儿?你这个小骗子。”
她走到床边掀开了被子,极为自然地钻了进去,神情却是一本正经的,咬着耳朵告诉她“药在我手里,你过来,我喂你吃。躲什么?”
床褥翻涌,一阵窸窸窣窣之声,不必赘述。
入冬后没几日,往常秦水凝多是晚上打烊后来谢公馆,最多中午得空,还得谢婉君也得空,二人一起在家里吃顿午饭,不可多得的。那天下午谢婉君在家休息,晚上还有个饭局,许世蕖设的,推辞不得,黄妈上楼通禀“秦小姐来了”,谢婉君连忙趿拉着拖鞋跑了下去,直接撞进秦水凝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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