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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捕已开始搜查乘客,其中不乏几位女客,也一并被揩了油水,叫着不肯让搜。秦水凝听得真真的,咬牙捏拳,眉间满是不忍,可别说是救那些无辜的姑娘,她自己也要被脏手抓去了——谢婉君背后生着眼睛,再度牵上她的手,这次却是扯到自己身后,回护着她。
“看来谢小姐最近过得有些窘迫,出行竟坐起电车……”曹探长正说到这儿,瞧见手下仍要上手去抓秦水凝,秦水凝为躲闪已贴上了谢婉君的背,二美在前,个个如惊弓稚鸟,曹探长笑得肥嘴直咧,充起英雄来呵斥手下,“没眼色的东西!吓到了谢小姐,不怕去见韩先生!”
手下忙转去搜别人,盯上了董平,谢婉君暗松一口气,答曹探长的话:“瞧您说的,再穷也不至于连辆车子都养不起,提起来就晦气,这位是常给我裁衣裳的秦师傅,今日本约了她一道去看料子,我那司机笨手笨脚的,将车尾给撞出了个大坑,倒是还能开,并未损伤内里,可我丢不起这个人,遂让他回去了。”
曹探长憨笑道:“不过是撞了个坑,不妨事,待会我亲自送谢小姐回去,至于车子,谢小姐叫司机开到巡捕房,我那儿有不少修车的好手,保准给你完好送回府。”
她怎敢让曹探长亲自送,但眼下并非拒绝的好时机,连忙大大方方地答应下来:“那可太谢谢曹探长了。”见曹探长手中仍持着枪,谢婉君极有眼色地主动说道:“您瞧我,有些不识时务了,巡捕房的公事我是不敢打听的,全然配合您,便由您来亲自搜我的身罢。”
秦水凝看着曹探长的一脸横肉就作呕,闻言下意识攥紧了谢婉君的手,不愿让她舍身饲狼,谢婉君心中一暖,无声回握住她,似在安抚。
曹探长将枪收回了套,笑谢婉君哪里是不识时务,简直是太识时务了,识得他色心大发,苍蝇搓手般跃跃欲试。
谢婉君强行松开了秦水凝的手,自然张开双臂,俨然一副任君揩油的样子,看得秦水凝心头不断扎着刺,却一个字都不能多说,反叫谢婉君添了麻烦。况且搜过谢婉君自然就轮到她,只能当做被臭虫趴过,回去彻彻底底洗个澡就是了。
曹探长搓了半天的手,大抵在心中衡量是否发这个色胆,到底还是忌惮韩寿亭,眼下他尚未摸清谢婉君的底,倘若她真是韩寿亭的榻上娇客,他岂不是摊上大麻烦了,不值当。于是乎曹探长将手背过身后,笑道:“谢小姐此言可真是折煞我了。瞧你身上的旗袍,贴合得跟第二张皮似的,难不成里面还会藏枪?哈哈哈,你将手袋打开给我瞧瞧,没有我要的东西就罢了。”
谢婉君立刻将手袋给他,曹探长翻看一通,嗅着令人心驰的香风,不舍地递了回去,随后将视线盯上秦水凝,言道:“谢小姐倒是可免,这位小姐少不了还是要冒犯了……”
“曹探长。”谢婉君死死挡在秦水凝身前,手已经抚上曹探长的臂膀,“您既这么说,还不如搜我来得痛快,我是不打算嫁人了,当男人似的,脸面早不要了,可我这妹子还要嫁人,脸皮又薄,我得护着她呀。”
“谢小姐,我已是看在韩先生的面子上,你还是不要让我难做的好。”
秦水凝已决定叫曹探长搜去,不愿再看谢婉君同他摇尾乞怜,正要上前出面,却被谢婉君先一步揽腰带了过去,只听谢婉君说:“曹探长,不如这么着,我帮您搜如何?您指哪儿我便搜哪儿,离得这么近,我岂敢骗您。”
曹探长本不肯答应,见她二人相偕立在一起,画面分外养眼,蓦地,他脑袋里不知起了什么淫邪的念头,狞笑道:“算了,全当卖谢小姐个人情,搜罢。”
谢婉君生怕他反悔,随意将手袋丢到电车的座椅上,双手已经覆上秦水凝的肩膀,旋即用力地向下压,温热的掌心穿过旗袍和衬裙,传递至秦水凝的肌肤,叫她双颊的皮肉也跟着烫了。
秦水凝别开了脸,恰好盯上董平,满心哀戚。
谢婉君极仔细地连衣领都不放过,抚过后向下游移,覆上秦水凝的胸脯,惹得人心直痒痒,又淘气地溜走了。
曹探长发号施令道:“谢小姐,劳烦搜一搜腋下。”
秦水凝险些没抑制住剜他的冲动,僵硬地抬起双臂,谢婉君便抚上了她的双胸外侧,秦水凝当即被激得要躲,谢婉君早有察觉,手上施加了力气,顺势将她牢牢箍住,又向下滑去了。
四周的喧嚣化为烟尘,不过是她过去为谢婉君量尺的举动,如今颠倒了过来,而电车之上缺乏软尺,谢婉君唯有以手相代,仅此而已。
那双掌愈摩愈热,已扣上秦水凝的腰,曹探长又要行使他的职权,没等张口便被个愣头青打断,愣头青执着从董平那儿夺来的报纸,邀功似的摊开给曹探长看:“探长!搜到了!”
除去秦水凝,认真“办事”的谢婉君和曹探长俱被吓得一惊,谢婉君扭头一看,那份看似寻常的报纸之间赫然黏贴着几张照片,内容太过复杂,不待她看清楚报纸已被曹探长夺走合上了。
曹探长拎着报纸抡了愣头青两下,再看谢婉君已站直身子,不搜了,董平被巡捕羁押着带下了车,他没了刁难这二人的理由,颇觉可惜,只能践行自己的承诺:“二位小姐,得罪了,走,曹某亲自送你们。”
谁愿与他这头浑身肉臭的走狗坐同一辆车,秦水凝心道,正要出言拒绝,谢婉君何尝不这么想,更深知秦水凝不谙人际往来的世故,抢先一步开口:“好呀,可我们要去闸北那边的布庄,有些远,女人家选起来衣裳料子没个头的,一下午便过去了,岂敢叫曹探长等着,您何不另派个人送我们去呢?”
这曹探长顶多算半个酒囊饭袋,若是个无能之辈,韩寿亭是不会蠢到推他出来的,闻言双眼放着光盯住谢婉君,并未立刻答应。
谢婉君丝毫不乱,又道:“曹探长休怪我多嘴,今日当真是不能劳烦您了,因为……”
她凑上前去与曹探长耳语了两句,秦水凝不知她说了什么,曹探长就立刻松了口,点了个兵指给谢婉君,命之开一辆车送她们去闸北,自己匆匆下了电车回去复命了。
谢婉君的司机小佟家在闸北,有次因他家中出了急事,谢婉君坐在车上就跟着一道去了,也是拜小佟所赐,她才知道闸北有家颇大的布庄,只不过都是些寻常料子,连秦水凝的眼都入不得的。
曹探长派来的“督军”就等在外面,二人将布庄彻彻底底地逛了个遍,逐匹料子端过来看,走得脚都累了,磨蹭两三个小时才随便带了两匹布出来,“督军”气得双眼直瞪,又不敢说什么,唯有在心中咒骂。
在布庄时,秦水凝好奇问谢婉君:“你同曹探长说了什么?叫他立刻放过我们。”
谢婉君轻快答道:“还能说什么?抓间谍压根不是他们巡捕房的差事,自然是提醒他赶紧回去跟上面的人邀功。想必你比我更清楚,时效是多么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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