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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没觉得,哎,对了,小暖去瑞士了,前几天给我发来封邮件,死丫头还跟我拽英文,你帮我翻译一下吧。”
“行。”
凌夕打开邮箱,点开邮件,转向池墨。池墨看了两眼,表情挺开心,跟凌夕说:“这都是很简单的单词,你上过高中就应该能看的懂。”
“我那高中上跟不上没什么区别,英语课都拿来补觉了。”
“那日常用语总该会几句吧?”
“呃。。。。会那么几句,像是howareyou,finethankyou什么的。”
池墨看他念的很有意思,就继续逗他,“还有呢?”
“Iloveyou!”
“不错,还会什么?”
凌夕咧嘴一乐,“fuckyou!”
“。。。。。。。。”
“哈哈哈,她到底说什么了?”
“她说她下个月要结婚。”
“哦,这事儿啊。。。。。。。。。。。什么?!结婚?!”
池墨揉揉被震的发麻的耳朵,“是啊,她之前没跟你说?”
“没有啊!这个死丫头,怎么忽然就要结婚了?”
池墨往下拉着鼠标边看边说:“她说她在瑞士被美景刺激的无法自拔,决定在瑞士的教堂里结婚,对象当然是李翔了。”
凌夕气的手都不知道往哪儿放,“崇洋媚外的死丫头,国外有什么好啊?还人人都往国外跑,是月亮圆还是太阳大?@#¥%……”
池墨摸摸他的头安抚道:“女人嘛,都希望在自己觉得最浪漫的地方结婚,何况她也不是小孩子了,想做什么就让她去做,只要她自己开心就好了。”
“可是。。。。。”凌夕还是有点忿忿不平,这种感觉就像自己女儿跟愣头青私奔了,老爸还蒙在鼓里一样。
“别想别人了,你先把自己的伤养好吧,嗯?”池墨凑的离他很近,嗓音低沉的说。凌夕转过头,差点碰到他的鼻子,池墨的眼睛很深邃,黑白分明,有着放佛能把人吸进去的魅力。凌夕愣愣的看着他眼睛里的自己,小小的,扭曲的,还傻了吧唧的。
池墨的手搭在凌夕后背的沙发靠背上,姿势有点像搂着他,这气氛实在是太好了,池墨心动得想去吻他,刚往前凑一点,凌夕立刻后退。
“对了,我想起来要去给手机充电。”凌夕站起来拄着拐摇摇晃晃的回屋去了,中途还绊了一下。池墨清楚的看到他连耳朵都红了。
凌夕回屋后关上门,叹了口气。最近池墨总是做一些看似无意的暧昧举动,对自己也好的有些过了头,甚至不经意间还会流露出宠溺的微笑。凌夕不是傻瓜,他当然知道这对于一个GAY来说意味着什么,说实话,他无法接受,他是一个喜欢女人的男人,虽然经营着GAY吧,也有很多GAY朋友,但要让他放弃胸大腰细的美女去跟硬邦邦的男人在一起,还真困难。
池墨是个好男人,同样是男人也忍不住要夸他,有前途有事业有耐心还长得帅,对自己又好,能交上这样的朋友真TM幸运。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他看自己的眼光开始流露出欲望。以前也有过纠缠自己的GAY朋友,都被凌夕毫不犹豫的踹了,但换成池墨,他就有点舍不得。
那边凌夕在矛盾中苦恼的挣扎着,这边池墨也在思考,本来打算慢慢来,但还是让他抗拒了。自己是什么样的性格自己最清楚,轻易不动感情,一旦动了,就跟燎原野火般一发不可收拾。而且,他不认为凌夕跟女人在一起就会比跟自己在一起幸福到哪里去,他要是能找到关心爱护他的女人,生活也不至于一团糟。所以,他决定不放弃。
第二天,两个人还像没事一样继续生活,但凌夕不再肆无忌惮的跟池墨开玩笑了,池墨也不再做任何暧昧的举动。两人间看似平静,实际暗涌流动。
一周之后凌夕去医院拆石膏,检查后骨骼恢复良好,凌夕终于脱离了僵尸一般的生活。兴奋的他马上就想出门蹦跶,可惜当场就被池墨拽住衣领拎回来。
“大夫说现在不能剧烈运动,再呆两天。”
“我没剧烈运动啊。。。。我就想去店里看看,李子出国了这几天一直没人管呢,店里万一被人砸了怎么办!”凌夕面露惧色,好像真的被人踢馆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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