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来的时候神清气爽,身上的伤口开始痒,已经结痂了,看来我真是睡了个昏天黑地。
缓了缓,现还躺在这间墓室里,闷油瓶坐在靠近墓道口的位置,我一醒他和胖子就立马走了过来。
“小木乃伊感觉如何?”胖子递给我一块压缩饼干,“怎么搞的,我跟小哥打了个盹的功夫你就把自己整残了。”
我皱起眉,听胖子的意思,他好像并不知道自己睡了整整两天。
我把他们睡着后生的事情形容了一遍,胖子惊讶地瞪大双眼,“难道是我身体疲劳过度?睡了那么久感觉和没睡似的,但小哥我俩感觉一样啊,你睡着后我俩也轮流睡了一会。”
我草,这是啥意思,他们俩明明在我眼皮子底下睡了两天,没道理醒来后没有任何感觉。
我就问,“那睡着后你有做梦吗?”
胖子想了一下,“应该是没有的,时间太短了哪来得及做梦。”
我看向闷油瓶,我记得那时他在睡梦中动了一下,还皱起过眉头。
闷油瓶说他看到了我,我一直在朝着一个地方走,他跟在我后面,怎么也追不上我。
什么地方?我疑惑道,但他没有回答。
这时忽然我脑中跳出来一个想法,浑身过电一样颤抖一下,就道:“胖子你还记不记得,干脸说他在青龙山为了躲避日军躲进的那个墓,也是在里面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已经过去了将近二十年,但身体和记忆还停留在刚进去的时候。”
胖子看了看我,“你是觉得我们遇到了同样的事情。”
干脸的形容,好像他在进入那座墓前后的状态没有生任何变化,而胖子他们的身体状态也停留在入睡之前。这感觉就像时间在他们身上被冻结了一样。
我揉了揉太阳穴,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这是一种来历不明的力量,那它操纵我们的动机是什么?
于是看向闷油瓶,他沉默了一会,转头对我们道:“这里藏着一个东西,需要找到它。”
原来是实体?
一下子我就激动起来,追问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别瞒我们。”
他盯着我看了一会,眼神有些意味深长,我琢磨不透,就听他道:“它不属于这里。”
“不属于这里,那属于哪?”
我愣了一下,闷油瓶去过的很多地方我和胖子都没有去过,如果他不说,我是根本无法靠猜测想出来的。
胖子蹲在旁边开始吃馊了的青椒炒饭,里面的米饭已经拉丝了,他边吃边呕,说跟纳豆一个味,但凑合能吃。
我把手里的压缩饼干给他,他抬眼看我,摆了摆手,“最后一块,你留着吧。”
气氛缓和下来,我掰了一小块压缩饼干,慢慢咀嚼。
没有人说话,闷油瓶一直盯着后面的墙呆,沉默了好长一段时间,忽然开口说了一句:“终极。”
我愣了一下,跟胖子对视一眼,闷油瓶面对的是一面墙,根本没有看着我俩,不知道是在跟谁说话。
胖子踩了我一脚,龇牙咧嘴暗示我:该不会真老年痴呆了吧?
我白他一眼,刚要说话,忽然意识到闷油瓶这是在回答我上一个问题,一下子呼吸呆滞,冷汗就滴落下来。
我抓住闷油瓶的胳膊,难以置信看着他,“你是说,那个东西来自终极?”
他没有点头,但也没有摇头,而是沉默着看着我。
我急的抓头,“这时候你就别沉默了,沉默不能解决事情。”
胖子看了我一眼,对我道:“但能解决你。”
我一怔,旋即苦笑,是啊,他沉默我就没辙,他每次一沉默我就得把好奇心原封不动封印回去。
想了想,我把他的脸掰过来对着我,道:“接下来我问你答,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就可以。”
闷油瓶的眼神中闪过了一瞬的情绪,他掩饰的很好,但依旧被我捕捉到了,我忽然从心脏的位置开始蔓延出一种巨大的心悸的感觉,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
他对我说:“我现在还无法确定,你们在这里等我。”
说完,他背上行李就朝墓道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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