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传来瑞德惊喜的询问声时,艾希礼正哄着塞莱斯提亚再张一次嘴,乖乖伸出来给他。她不会明白他那句“我答应你”放弃了多少原则,他非得讨个够本才肯罢休。
然而旖旎气氛一经打断,便很难无缝衔接回去。两人对视一眼,都有些尴尬:他们全忘了塞莱斯提亚叫过人。
“我……没人叫你,是你听错了。”
塞莱斯提亚话音刚落,艾希礼就不忍直视地捂住额头,“我记得你之前说谎技术还没有这么差。”
现在外面肯定会觉得屋里进了别人。
塞莱斯提亚恼羞成怒地咬他下唇,艾希礼趁机又偷得一个吻,卷走她口中津液吞下,活像故事里闯进村民家搜刮宝箱的冒险者,连地板都给你撬起来那种。
果不其然,瑞德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一会儿说“我马上进来救你”,一会儿说“里面的人不管是谁,请不要轻举妄动”。慌乱的动静招来了楼下的迪恩,不久前亲自下场灌醉艾希礼的大胡子船夫并未被酒精赦免,此刻踩着虚浮的步伐,老远就朝瑞德喊道:
“傻小子!你手里拿的不是钥匙吗,快进去!”
瑞德便哆哆嗦嗦开锁,迪恩扶墙赶到,一把推开门——
本已被放倒的红发青年站在那里,早不是刚才说话大舌头的模样,朝他们精准地抛下两个单词:
“绑架、监禁?”
迪恩兴师问罪的气势被当头一盆冷水浇熄,“这是格林茨比的风俗,怎、怎么能叫绑架呢!我只是看你妹妹是个不错的小姑娘……”
“我看你儿子也不错,不如分两个给我当儿子?还能叫我妹妹一声小姑姑,不是一举两得?”
“什么你妹妹!”迪恩反应过来,“变态,擦擦嘴吧!”
那边瑞德已经开始抹眼泪——“妹妹”的口红都转移到“哥哥”嘴上了,场面不能说错综复杂,只能说是一目了然。
艾希礼扭头跟塞莱斯提亚抗议,“两个人的事情,为什么只有我被骂变态?”
“……因为战场上前方的人承受更多火力?”她跳下桌子,两人走到窗边。
事已至此,就算迪恩肯送他们去河对岸,她也不想再坐他的船。好在这座塔楼够高,走直线距离渡河也是一种选择,甚至可以落到离马车更近些的位置。
艾希礼一只脚踩上窗台,塞莱斯提亚握住他伸出的手。身后两声惊呼,胆大如迪恩也不敢上前,只在原地喊道:“你们冷静一点!”
没有人理他。塞莱斯提亚最后看向名叫瑞德的高个青年,“你的挂坠在桌上。下次不要再这样了,至少先问对方的名字,从头开始追求她吧。”
艾希礼笑嘻嘻地转过头,“也不要再逼得别人从这么高的地方跳下去啦。星星都在看着,没有恶意的恶行,也是会下地狱的。”
魔法师们从窗口一跃而下。
一个凝聚风,一个推开风,默契得像同一个人的两只手。他们脚踩魔法阵的幽微光芒,在看不见的阶梯上一路俯冲。
——这个说出去根本没人相信的画面,后来成为了弗南特家父子经久不散的心理阴影。
马车在林间小道穿行,碾过残雪和枯枝,不断发出引人犯困的声音。
塞莱斯提亚被艾希礼裹在斗篷里,从头到脚都暖乎乎的,仿佛这里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宁静安逸的空间,没有寒冷,没有难受……
……没有晕车。
“我们可能在马车上睡着了。”
艾希礼迷茫的眼神顿时清醒。他尝试回溯记忆,发现确实如此:他们从塔楼顶端跳下,在河对岸乘上马车,然后被漫长一日中积攒的疲劳反扑,两个人同时涌上难以抵抗的困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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