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值得将军如此耗费心神。将军风华正茂,有大好前程,不必被这桩不光彩的婚事捆住手脚。我爹娘的前车之鉴就在眼前……”
她又垂下头,语无伦次地慌乱解释,不断往后躲着那如影随形的灼热呼吸。
“值不值得不是你能做主的。”他哑着嗓子打断她的话,“你若真的存心和我一刀两断,又何必帮我冒险打探消息,帮我救下张元宝,又费尽心机查探丁全之事?你连替我挡箭都不怕,现在又是在怕什么?”
“我……我没有怕……”她矢口否认,额上却冒出细汗,影影绰绰的答案在他的逼问中如怪兽般挣扎欲出。她口干舌燥,心慌意乱地往后缩,腰间却陡然撞到了桌案,上半身一斜就往后倾倒。
一双长臂轻展,一只手揽住她的腰,一只手按住了她的后颈。两人胶着的目光和浊重的呼吸都交缠在了一起。
房中寂静,只能听到两道砰砰的心跳声,慢慢融成了一个节奏。
她看见他的眼眸漫上了黑潮的情欲,也在那片黑色的倒影中看见了自己欲盖弥彰的欲望。她慌不择路地躲闪,却现身后悬空,避无可避。
紫色朝服的宽袍广袖一拂,满案杯盏裹着那纸和离书滚落。惊心动魄的碎裂声中,他粗野滚烫的吻落在她冰凉干燥的唇上。如一场甘霖。
她仰着头承受着他唇齿间的厮磨,热意慢慢涌入冰凉的四肢百骸。这一次与以往的逗弄都不同,他像头野兽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刚冒出的胡茬扎得她全身麻,像要把她生吞活剥。桌案硌在她的腰间嘎吱作响,他索性将她端起来放在桌案上,继续辗转吸吮,百般索取。
她几乎忘记了抵抗,也无力抵抗。身前身后再无依靠,她只有伸出手紧紧攀在他的身上。
暴风骤雨的攻势下,她心里的那个答案越来越清晰,藏在心里的那只怪兽终于冲了出来,她只能眼睁睁被它吞噬。
像是一块木炭被泼了油,又被扔进一把火,从底下突然冒起了冲天的火光。她的理智几乎瞬间被灼烧殆尽,终于也被他变成了剥去人皮的野兽,回报以更热烈的撕咬纠缠。两人的鼻息间都是滚烫的热气和濒死的喘息声。
他双眼通红,一边把热吻印满她白嫩的脖颈,一边忙着剥去她身上的褙子和纱裙。一股寒意爬满她裸露的锁骨和双臂,他滚烫的双手摩挲着光洁的皮肤。寒冷和炙热交替,激起一阵战栗。
她不知何时已半躺在桌案上,乌如瀑布般垂下,酥胸微露,罗裙胡乱堆在腰间。他撕开那身威严的紫色袍服,皱巴巴地扔在地上,急不可耐地拦腰抱起她往床上走去。她双眼迷茫,眼前是流动的黑色屋梁和红色锦帐,心里却突然生出一股如释重负的解脱。
人是对抗不了本心的。一切不过是徒劳无功的挣扎。既然谁都不知道明天会如何,既然她连失去他都不怕,这一刻的沉沦又算什么?
“我怕的是自己的心,怕我走不掉!”她在他耳边喃喃自语。这是在回答他刚才的那句话。
他全身一震,喘着粗气欺身而上,将她身上一堆繁复的锦裙衣带狠狠扔到地上。
“啪”的一声,一块墨黑的玉牌砸在床足上,又弹到面前的地砖上。一个大大的“秦”字刻在精致的祥云图案中。
谢珩余光瞟了一眼,手停了下来,转过头去。惜云正双手勾着他的脖子,雾蒙蒙的眼睛也顺着他的目光往床下看过去。
一看到那块秦家令牌,她的理智立刻回笼,推开他,随手抓起一块布裹在肩上,翻身下床捡起了令牌。
环视四周,她才意识到刚刚和谢珩做了些什么,只觉得一阵荒唐。屋内四处狼藉,满地都是散乱的衣服,钗簪耳坠掉得到处都是。桌案旁一片碎裂的瓷片中,那张和离书已被茶水洇得墨迹斑斑。他的紫色朝服浸在墨染的茶汁中,黑了一团。
她默默从废墟中捡起裙带,重新裹紧身体,这样才能用人的皮囊跟他说一些正确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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