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珩摸到房外,里面的吵闹声越清晰。透过窗棱缝隙能看到有几个持刀的黑衣人。
“丁全把东西藏哪儿了?若是再不交出来,丁全小命不保,你和你儿子也休想再有好日子过。”
一个女子哭哭啼啼地抱着孩子:“官爷,妾身真的不知道啊。大人从未跟妾身提过。府中只有这些金银细软,是留给我们母子过活的,还求官爷高抬贵手。”
谢珩朝身后打个了手势,五十名训练有素的精兵马上依计划行动,同时从前门和后门潜入。
“砰”的一声,谢珩一马当先冲入窗内,一道寒光闪闪的剑刃从天而降,横在领头的黑衣人颈间。其他数条黑影冲破房门和窗户蜂拥而入。一阵刀光剑影,风卷残云后,落叶居所有下人护院全被带到前院厅堂,由几个兵士看守。后院厢房里的六个黑衣人全部丢盔卸甲,束手就擒。
“将军,他们身上有兵部的令牌。”一名兵士递上从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东西。
谢珩阴沉着脸,视线从黑衣人身上转到墙角的女人和她怀中的孩子身上,居高临下地冷笑一声。
审问搜查完,谢珩让人叫了六辆马车,装了五箱黄金、六箱饰,还有几箱银票、绫罗绸缎、金银玉器,连同审问的供词直接送往大理寺,一一登记入册。六个兵部所派的黑衣人也被大理寺收监。
交代完一应事项,他又抱着一个木箱,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军营。
丁全正有气无力地躺在营帐的干草上,迎着光线看清谢珩手中的木箱后,立刻翻身坐了起来,眼中溢出了无法掩饰的震惊和恐惧。
“看来丁大人认识这个箱子?”
“你们……做了些什么?”丁全恶狠狠地瞪着眼睛,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全身的锁链脚铐哗哗作响。
“玉竹巷落叶居。若是我们晚到一步,里面的人可能就惨遭毒手了。你以为替他们顶罪,就能保住你儿子吗?”谢珩嘲讽地摇了摇头,“呵呵,落叶归根?简直愚不可及。恐怕你这片叶子还没落,你丁家的这根独苗就没了。”
丁全越听脸色越白:“他们母子俩在哪儿?”
“你放心。我把他们安置在安全的地方了。余尚书和上官清想找的就是这箱子里的往来账簿吧?如今人赃俱获,就算你不说,也够治他们的罪了。这箱子是李素琴主动交出来的,想换你一条命。这是你最后的机会,你若是把这些年与他们勾结的罪行主动坦白,兴许还能将功抵过留下这条命。若是我将这箱子交到大理寺,你一定会死在余尚书和上官清前面。她们孤儿寡母从此也无依无靠了。”
丁全手指骨节攥紧锁链,全身瑟瑟抖:“他们……竟然如此狠毒!这也是素琴的意思吗?”
谢珩从袖中掏出一张宣纸递给他:“这是李素琴让我转交给你的。她说,只要大人活着,不管将来如何都会跟随大人。”
那张宣纸写满墨字,字迹工整却颇为稚嫩,一看就是初开蒙孩童临的字帖。丁全颤颤巍巍地接过来,才看了几个字就泪如雨下。
“……可以调素琴,阅金经。无丝竹之乱耳,无案牍之劳形……孔子云:‘何陋之有?’”
“素琴、小宝,是我对不起你们……”丁全掩面痛哭,“我若早些听你的,不贪图这些荣华富贵,就算是陋室一间、粗茶淡饭,也比现在强。”
谢珩朝旁边一使眼色,张元宝带着两个兵士把丁全扶到椅子上坐下,给他端上热茶,摆好纸张笔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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