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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世筠好一点,不过也好不到哪去,毕竟是从小穿一条裤子的交情,他拉了个三人小群,一到他们的起床时间我的微信就是99+,我懒,除了我哥谁的消息我都攒一块回,就算发小也不行,即使他们多次控诉过我的行为我也油盐不进。
按理说,校服是要入学后一个月左右才能拿到,不过有姜家这层关系在,来这第一天我就拿到了量身定制的校服,春夏秋冬全套,贴心送货上门。
送货的快递员下午三点狂轰滥炸到我房门口:“笙笙开门!本小姐来给你送校服!”
我秉着就这么两个发小赶出去我就是孤家寡人了的想法开了门,就被扑面而来的购物袋吓了一跳,这两个东西爱好就是给我换装,包圆了我的衣服包包,就算我不爱穿他们挑的浮夸衣服他们也照样买,乐此不疲,仿佛在我身上找到了养女儿的快乐。
朗桥的校服做工很好,我套上夏季校服的短袖胡乱披上秋季校服的外套就站起身,姜灵韵皱着眉审视犯人一样打量我:“之前你穿你的衣服看不出来,一穿宽松的校服怎么这么瘦?你不是天天吃甜品?瘦的和纸片一样风一刮就倒了。”
我个子不矮,因为常年吃药打吊针的缘故体重直降,只有脸上带点婴儿肥,比起同样身高的女孩子,我愣是娇小了一圈。
姜灵韵老妈子一样:“多吃点,你去了学校,我一天带十斤甜品,我吃一块剩下全给你。”
我翻个白眼:“大小姐,喂猪呢,我吃三天就得给您吃进ICU去,到时候我哥找你事你等着。”
姜家姐弟俩笑作一团,我习惯了,任凭他俩在我房间闹,虽然有点后悔当初和他们做邻居,但还是收拾着校服塞进衣柜,翻了翻那堆乱七八糟的购物袋,拿了几个看着像装动漫周边的袋子,剩下大几万的名牌一律没收,一股脑塞进原主人怀里:“大小姐,有钱也不敢这么造,我知道你挑的都是你看上的你喜欢的,喜欢就自己留着,我那衣柜一多半都是你送的,再塞要爆了。”
姜灵韵遗憾的叹了口气,知道我的意思,接了过来堆到姜世筠身上:“这么大人了不知道懂点事,拿着,包回家放我屋子去,衣服什么的都是笙笙的码,公主不要老奴只能退回去了。”
我觉得好笑,抱着手臂看他们闹,三个人一直笑到晚上,留下了吃了晚饭才窜出卜家家门,送走他们后我就窝在地毯上打游戏,直到我哥回来才抬头,一蹦三台阶地下了楼。
他摸摸我的头:“今天姜家那两个孩子给你送校服,合身吗?”
其实这话是个废话,姜灵韵亲自送来肯定是提前审过,怎么可能不合身,我知道他只是习惯性关心,就像之前无数次一样问:“你喜欢的那条古着裙子送到你卧室了,合身吗?”
我还是点了头,东扯西扯和他聊天,他吃晚饭,我就在一边盯着他吃,他察觉到我的目光,笑了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就是想多看看哥。
我可太喜欢看我哥了。
假不假·血缘
我哥是个很聪明的人,自然知道我对他抱着什么样的心思。
(是亲情哦审核不要封我哦,我是严格遵守要求的,兄妹情哦)
只不过他一直当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在某条边界线和我一起演兄妹相亲相爱。
虽然十六了,但我好像还是小女孩一样,撒娇让我哥买花边繁杂的洋装,花里胡哨的中古装饰品,收藏各种年代的古董,活生生把自己的房间打造成了杂货铺。
其实我用不着撒娇,这点小女孩的爱好对我哥就像是买一根糖一样简单,但我知道他爱看我毫无顾忌的要各种东西,爱看我长不大似的跟他闹,所以我有时其实不是那么乐意撒泼打滚,多数时间是为了满足卜千秋的恶趣味,才把自己雕琢成了这般蛮横无理的样子。
他不怕我不成器,不怕我惹事,不怕我花天酒地,我哥只怕我会不会不开心,会不会难受。
哥在我印象里,永远是神明一样的人。
我记得小时候卜盛辉喝醉了酒抄起凳子往我身上劈头盖脸的砸,我哥放学进家门的时候看到了,半大的少年人一秒都没犹豫,拎着书包往自己亲爹头上扔,拽着他的衣领往墙上撞,一下又一下,十几岁的孩子,穿着校服为了保护妹妹和自己的父亲殊死搏斗。
我记得那天天气不太好,下着雨,我哥收起伞进门,拎书包砸人的样子帅炸了。
他身材偏瘦,可能是因为青少期间操心太多,焦虑的事情太多,刚满十八岁那年带着我搬出去,整天忙学校和家里的事,年纪轻轻额角愣是生了一片白发。
我属于那种特别早熟早慧的孩子,小小的一个人,一身的无病呻吟文艺细胞,看了不少闲书,但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什么叫做一夜白头。
我给我哥写过不少东西,小时候写蹩脚的宋词,学着徐志摩先生写散文随笔,字里行间浮现的都是拿腔拿调,后来大了一点,文风倒是更加老练简明,又写过很多关于我哥的事情。
哥跳级,十六岁读完了高三,保送留英,学的是计算机,潜心研究自己的项目。
谈起这些陈年旧事,我不禁有点想笑,电视报纸上每天报道那么多辍学少年打工供弟弟妹妹上学,我们这种狗血剧情居然没人发现,也罢也罢,苦难的人那么多,除了我哥谁顾得上理我这个自轻自贱的神经病。
儿时的我对于自己有清晰的认知,几乎带着一种成年人的刻薄审视皮囊之下自己小小的灵魂,那时候我其实特凉薄,对于谁都是一副无所谓样子,有时候翻看起那时的照片,震惊于八九岁的自己为什么这么恶毒,又庆幸于八九岁的自己幸好这么恶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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