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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把锁弄开了,不管你进不进,我都算私闯民宅。”
“你要让我一个人被拘留吗?”
这话无疑抓住了庭钺的软肋,哪怕意识再抗拒,他毫不犹豫地迈开步子。
公寓的大门是密码锁,钟煦呈没法弄开,沿着房子走了两圈,发现车库没上锁,就拉开铁闸走了进去。
“这里可以进去吗?”
他边走边问,身后却没有传来任何应答的声音。
他转过头,发现庭钺在墙角停住脚步,蹲下来拨开压在地上的几个旧轮胎。
然后用手在地上摸索着抠了抠,撕掉了一层落满灰的瓷砖膜。
钟煦呈一脸错愕地看着那格露出来的木质暗门,还没说话,就看见庭钺按了一下。
木板应声弹起,借着外头透进来的一点光,底下延伸进黑暗的台阶些微地显露出来,如同捕捉猎物的牢笼,无声地引诱着他们深入。
“这是什么?”
他拉住了想下去的庭钺,隔着一段距离,已经能闻到里头传来的潮湿味道。
淡淡的,说不上难闻。
“宋博年好像藏了东西在下面。”
隔得太久,庭钺无法确定自己的记忆是否准确,“有一次他从外面回来进了这里,进去之前抱着一个四四方方的盒子,出来就不见了。”
那时候他正发着高烧,躲在墙角偷看宋博年把上面的那层瓷砖膜贴好。
对方贴好膜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跪坐在这里,一直到天黑了才进屋。
“我想下去看看。”
面对庭钺恳求的眼神,钟煦呈无法拒绝。
打开手机的电筒功能往里照了照,顺着底下的台阶看到了平地,才和庭钺一起走下去。
那是一个狭窄潮湿的地下室,因为常年没人打扫,地上和墙壁都布满了灰尘,空气中还漂浮着明显的霉味。
钟煦呈捂着鼻子往里走,借着手机的光线看到了一扇门。
庭钺握住门把往下压,发现上锁后突然变得有些急躁,二话不说抬脚踹了上去。
钟煦呈敏锐地察觉到不对劲,在庭钺把门踹开之后抱住他。
“庭钺,你冷静点,先听我说。”
他挡住庭钺往里看的视线,内心因为猜测冒起寒意,但还是稳住情绪安抚他,“不管等一下你看到了什么,答应我,不要冲动,更不要伤害自己。”
庭钺眼神失焦,勉强找回一丝理智后掐紧手心,压下梗在心头的暴戾抬头去面对。
跟他们想象中血腥恐怖的画面不同,门后是一间落满灰尘但布置得整齐温馨的卧房。
奶黄的墙面挂着一张结婚照,柔软的地毯一路从门口铺到床边,边上的矮桌摆放着一盏做工精致的流苏台灯。
淡绿色的被子覆盖在跟墙同色系的床单上,上面还有人躺过的痕迹。
如果忽略掉摆放在桌子上大小不一的刀具和奇怪的盒子,整个卧房看上去应该是明亮而温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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