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灿霓尽然冻僵,膝盖处在开合的纠结里,时而钳住商宇毛茸茸的脑袋,让比基尼区更为溽热,时而大大敞开,给他换口新鲜空气。
当商宇拉开最后屏障,三角蕾丝布流至脚踝,他温吞而灵动,亲昵地搅出她的味道与涔涔水声——
元灿霓望着方格的天花板,脑袋一片空白,髋关节处丧失气力,近乎搐动,。
她用掌缘死死封住声音,堵不住的鼻息仍汹汹难平。
忘我的那一瞬,似有灵魂共鸣的幻觉。
倏然间,门外人声由远及近,不知是对方偶然扬声,还是他们忽略太久。
然后,声音停在门口。
商宇附着元灿霓,彼此凝神谛听,一动不动,既怕预判错误坏了气氛,又担心来不及逃遁。
医学名词蹦出几个,侧面佐证身份,似乎下一瞬间,病房门会吱呀推开,白大褂夹着文件夹走来。
两人心跳咚咚,狂乱到病态。
就在商宇准备拉过被子的一瞬,谈论声伴着足音远去。
小小的意外加速了他们的步调,商宇抬腰放出蓄势已久的禁锢,拖过元灿霓,让她的后膝盖挂上轮椅扶手,用膝头托住她的后背,让她叉住自己。
然后他前后划动轮椅,形成一种变相的主动。
元灿霓第一次获得几乎100%的被动享受,莫名契合传统的想象,似乎离普通夫妻更进一步。
久旷难耐,顾得不病床微妙的嘎吱,元灿霓情不自禁撑起双肘,配合他的节律,一起癫狂,一起停歇。
病房恢复安静,不宁的是彼此的内心。
仓促拾掇后,元灿霓变成瘫倒的病号,耷拉在条纹被单,望着他走神。
商宇勉强调整过来,欠身俯视她的小雀斑,抹出她花瓣型的发际线,往光洁的额头印了印。
“霓霓……”
“嗯?”
他们的声音都带着酣然的沙哑。
商宇眼神含着相悖的哀然,“你有没有想过,以后我可能会一直处在平台期,然后变成极限,只能象征性走两步,一辈子离不开轮椅……”
元灿霓怔了怔,悄悄挪动,离他更近,“为什么你总把自己的情况往严重里说?领证前这样,现在也这样。”
商宇说:“我总怕你会后悔跟我在一起。”
元灿霓望住他,捧印着他的脸颊,似要把手感录入记忆。她轻轻摇头,头发在枕头窸窣而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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