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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要不要停下来强吻你。”
“……”
苏弥一惊,转瞬别过脸去,此刻亲身领会了一句话,不该招惹的人不要惹。
还是忍不住,“你真的会生气吗?”
谢潇言已经不气了,只是觉得好笑。他认真地说:“我不生气,我只是拿你没办法。”
苏弥闭上嘴巴,于是氛围又安静下来。在拉风的轰鸣声里,很快安然无恙地抵达了目的地。
谢潇言满钻的黑色豪车停在露天停车场,侍卫一样的无人机排排坐在车顶,乖巧又忠诚。
他下车时,周边的车窗里有人眼热地望过来,很多的眼,苏弥粗略地捕捉一圈,感觉自己像在舞台上表演着豪气。
习惯了成为焦点,谢潇言也会不害臊地瞅回去,他稍稍抬起下巴,神色一如既往的豪迈又张扬,看得陌生小姑娘难为情地别开眼去。
苏弥昨天在网络搜索谢潇言的名字,看到有人荒唐地提出让他去演戏,不能白瞎这张脸。
她更是荒唐地在脑海里给他安排起角色,得出结论,他跟花心浪子的适配度百分之两百,这一张脸注定演不了深情男配。
苏弥跟在他的身侧,一起往音乐餐厅走。
忽而,谢潇言顿了顿步子,冲她伸出手。
苏弥反应迟钝。
“手也不能牵?”
“……”
他笑说:“我可没有女友粉,来吧。”
每一天,逮着机会就要讥讽她的前任。
苏弥把手交过去,被他轻轻握住。
酒吧靠窗的卡座,简潮西装笔挺地坐着等人。苏弥遥遥看见他,低着头玩手机的简潮也心有灵犀地一抬眼。对上视线。他硬汉长相,留着利落短发,尽管单眼皮,但视力很好。
“新郎新娘来了。”简潮望向来人,打量的同时,笑着打趣了一句。
尴尬症实在严重,苏弥如芒在背地在谢潇言身侧坐下。
以夫妻的身份在好友面前现身,怎么表现都别扭。苏弥生硬地挤出端庄的笑。
“新婚快乐。”
简潮举起朗姆酒,碰了碰提前为他们备好的温水杯。
喝完几口,简潮便哪壶不开提哪壶地问:“结婚怎么没收到请柬?”
谢潇言如实说:“没办婚礼。”
意料之中的回答,于是简潮没追问下去,他倏地想到什么,回忆起来:“那天听到消息,我突然就想起,小时候我还给你们证婚,看来有很多事真的是冥冥之中,记不记得?”
好友和好友的话题多半从以前开始。十岁以前的闹剧在这时候提起,唐突又让人狼狈想逃。
苏弥窘迫托住脸,轻轻摩挲着杯壁,细声嘀咕说:“你都说小时候,那是闹着玩的。”
简潮说:“玩归玩,但当时你们交换了信物,比现在的婚结得还要郑重一些。”
信物?
苏弥眼神一滞,她看向谢潇言。很快,恍恍惚惚地记起一些什么。
这事说来话长。
时间倒回十五年前。
那天几个小朋友在教堂,专门挑了这个好天气,苏弥坚持要给自己策划婚礼,为的是想体验一把做新娘的愉悦。
谢潇言倒霉催的成了临时被拉上场的演员,跟她并肩站,两个人头顶被撒上密集花瓣。他憋着烦闷的情绪,忍耐下来,没打断她的快乐。
做戏做足。情绪被围观群众渲染到位,苏弥很戏精地挤出两颗眼泪。
简潮说:“下面是新娘新郎交换信物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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