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怪罪别人啊。”带着笑意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是好好的放在门边呢。”
沈霁远一听见这个熟悉的声音,如遭雷劈,僵硬的缓缓转过头。
他正好在门被关上之前,看见了时晴倚在门边,笑着看着他的脸。
时晴将门关上了。
刚才还在脑袋里不停地思索的人,就这么陡然出现在眼前了,光完全消失之前,他看见时晴嘴角的弧度,漫不经心的上扬,带着捕猎者的势在必得。
这样的神情,他很熟悉。
沈霁远的咽喉在因为紧张不断收缩,别说发出声音求救,就连呼吸都困难,胸膛急促起伏,因为过度紧张,眼前出现重影。
想求救却叫不出声音,只能看着时晴一点一点靠近。
“你出了好多汗呢,是身体不舒服吗?”
时晴轻柔婉转的关心,说话间暧昧的吐息已经落在他的耳畔。
她悄无声息的来到他的身后,撑住他坐着的椅子的扶手,以一个拥抱般的姿势从后方靠近,冰凉的发丝垂落在他刚刚扯开的领带附近,触碰到他颈部的肌肤。
沈霁远的双唇微开,睫毛微颤,被她的吐息触碰到的一小块肌肤汗毛倒竖。
这种属于自己的空间被侵犯,超过了社交距离的接近,让有严重洁癖的他浑身不适,更何况,这种威胁感——来自时晴。
这里可是休息室啊,她想做什么?
沈霁远感觉自己在此刻像是被猎鹰盯上而完全呆住的兔子,在看见时晴的那一刻就已经完全丧失了反抗的勇气,引以为傲的反应力完全宕机,无法为他提供任何帮助。
在反应过来之前,他已经一跃而起,跌跌撞撞往门边摸。
他顾不上领结还没系好,就想要逃出门去,却被时晴一把抓住,按在门边。
脸颊被挤压,贴在冰凉的门上,发丝摩擦着门框,他竭力挣扎。
时晴食指抵唇,压低嗓音,“嘘,听见了吗,你的下属他们在外面呢。”
沈霁远头晕目眩,睫毛被汗水濡湿,用力眨眼,紧贴着门框,能够从旁边的卷帘缝隙中,窥到玻璃窗外隐约的光。
子公司的休息室完全无法与他的办公室相比,他甚至隐隐能够听到窗外下属们交谈的声音。
“你也不想让他们看见你现在这副样子吧。”
时晴的声音贴着他的耳廓,温热的呼吸像是顺着耳蜗钻入了他的大脑,那种酥麻让他浑身战栗,几乎无法支撑身体,头皮一阵一阵发麻。
沈霁远低低气喘,已经带着哭意,推着她的手,声音近乎软弱,“……不。”
或许,二十四岁时候的他会因为自尊和骄傲,强撑着与她对峙,可正是因为这股不肯服输的倔,他才会被推上床,这次他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
他已经渗出汗的手贴在门上,听见门外的声音靠近,无力的想要拍门。
“你知道吗?”时晴将他牢牢抵在门上,笑了,“我上个星期,看见你儿子了。”
“他长得好像你,他叫什么名字?”
沈霁远顿时一动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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