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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片纯白得近乎无暇的“神火”这一次似乎学聪明了,并没有因为她借着何柔的“凡人”身份而宽容她一只妖怪的擅闯,一把火烧伤了她的脚掌心。碰到苍息之火的地方,女孩脚上的皮肉皲裂开来,有白色的火舌从伤口中跳出,她感到这具身体里周身的血液都向这一处涌去。
花妖皱了皱眉,轻轻一跃,便在何柔身前现出了形。她接住何柔软下去的身体,把人安放到一边,伸手覆到女孩“着火”的脚上,苍息之火追着妖怪的气息转移到了花妖身上。
“对不住了,把你牵扯进来。”她唤来一枝含苞的桃花,将花簪到何柔鬓边,“它会带你原路返回,到禁制边上,他们应该就会来救你了。”
苍白的火光映在花妖脸上,她手中的火苗腾起,很快吞没了半边手臂。
那本该很疼的,但她眉目间尽是平静。
“郁子临,我来陪你了。”
人们说人死之前,会看到自己一生最在意的画面,花妖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但是她身为妖怪,赴这一场纯白的火焰时,确实看到了——她看到日光正好的山头,青年人背着剑从她身边走过,停下脚。他注视了她一会儿,而后,青年手中凝出一捧水来,倾倒向她。
那是多久前的事了?她还是一棵蔫吧的小树苗,受他一捧水之恩,站在那条他每天晨间都要经过的小路上,看他从身边来来去去,春去秋来,周而复始。
她的目光追着那青年的背影那么久那么久,盘算着哪天自己修成人形,便能追上去和他一起行过歇云山的每一个角落。
可是就在她历天劫得人形的那天,他只身入了山行塔,再未出来。
他应该是,从头到尾都不知道有她这么一个妖怪的存在的。
“可我好不甘心啊。”
白色的火焰中,有粉色的花瓣飘起。
“郁子临,哪怕是苍息之火的一簇,我也想找到你。”花妖这么说着。
火海之中,有一道叹息声响起。
·
沈谧捏着拳站在鲛人灯下,他这个姿势已经维持许久,一眼看去,就像一座立在灯下的石雕。
他额头冒着冷汗。
某一盏鲛人灯上站了只石头雕刻的乌鸦,那只乌鸦微微垂着头,恰好是“看”着沈谧的。
沈谧似乎从一场漫长的痛苦里缓过劲来,冷不丁把头一抬,恰与乌鸦对上眼:“滚出来!”
石头做的乌鸦居然应声歪了歪脑袋,像是害怕沈谧刀子一样的目光似的。
一道黑影飘飘然落下,站到沈谧几步之外。
“别挣扎了,你为什么要违背自己的天性呢?”那黑影声音里含着丝丝缕缕的阴冷潮湿之意,是万魔王,“这鲛人灯是我送你的第一份礼物。”
沈谧眼中杀意一闪。
“虽然我说等你到我彻底自由的一天,但是我可不希望等我出来,你已经被天道彻底驯化了。”万魔王低声笑起来,“鲛人灯会告诉你,抛开那些繁重的枷锁,你最渴望的是什么,你原该是多么完美的一个妖怪……”
银光狠狠地剜来,将万魔王那道黑影打散,但那难听的声音却没有湮灭。
“鲛人灯的尽头,是你要找的东西。沈谧,你不妨也好好听听,这里的这些妖怪们,他们心里的声音。妖魔鬼怪才是你的同类……”
乌鸦石像破碎,化成了一地粉末,万魔王的声音也终于消失在幽幽的鲛人灯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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