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三千年,江山更迭,吾等凡人有您三千年相护,已是神明垂怜,不敢再有奢望……”
然而凡人一句话没说完,便被高高坐在骨堆上的“神明”伸出手来,隔空捏住了他脆弱的咽喉,他甚至没来得及躲闪,下意识挣扎了几下,只能发出些破碎的“咔咔”声。
“三千年……你是当年故人?”
那只伸出来的手是枯瘦的,几乎瘦成了一把骨头。
银光从那指尖溢出来一丝,落到凡人眉间。
片刻之后,“神明”收回手,凡人倒在地上喘得像个破风箱。
他的声音低低的,却冷得不像话,掺杂着几分凉薄的讽刺:“只不过一届凡人,呵。”
那凡人话还说不利索,艰难地哆嗦着手,从怀中摸了枚银质的令牌出来——令牌上除了一只面目狰狞威严的龙头,什么也没有。
“龙、龙吟阁,唯一的开阁令牌。”凡人挣扎着摆正了姿态,双手把令牌呈上,“我替先辈,来履行承诺……”
他口中的“神明”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又好玩的事:“履行承诺?原来还有人记得这所谓承诺啊……那这次,你们又想从我这里,换得什么呢?”
被奉为神明的男子抬了抬头,有风吹过,他一张脸从散乱的发丝下露了出来。那是一张极为好看的脸,五官精致,哪怕神色间尽是冰冷的霜雪,也仍能叫人想到世间万千美好的形容。
他在鬼魅横生的黑雾与阴风里,像世间最清冷孤傲的一枝兰花,但偏偏只是一挑眉,又能叫人看出压在刻薄下一点引人入胜的深情与悲悯来。
他应该是笑了,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似乎是刻意把声音又压了压,带了几分缱绻意味:“我什么都没有了,能拿的,你们不都带走了吗?”
尽管他说话的态度比先前那句讥讽来说,已经是又温柔又和蔼的了,但凡人却不知为何,听出了一身冷汗。
凡人是敏锐的,他察觉到对方那层皮下不友好的气息,叩下头,用极尽谦卑的姿态道:“神明明鉴,我只是来完成一件早该完成的事,不敢别有所图。”
“神明”接过了令牌,却只是漫不经心瞥了它一眼,恹恹地问道:“你要放我出去?”
凡人诚惶诚恐地答:“放您出去……”
“那你便不怕……”冷漠又悲悯的人陡然变了脸,“我毁了你们的江山么?”
一瞬间,他眼里的霜雪一瞬间散了个干干净净,周身陡然有黑气暴涨,那张苍白阴鸷的脸终于从虚伪的面具后显露——是一副诡异而癫狂的模样。
枯骨咕噜噜滚了一地,他神色里像是淬了毒。
他不是被捆住手脚的神明。
他是生于枯骨之上的恶妖,是地狱里滚过三千年的厉鬼。
黑气翻涌,兜头把那闪避不及的凡人甩了出去,有一声苍茫遥远的啸声滚滚扑来,满地骨骸裹在风里四处乱滚。
只一眨眼白衣长发的男人已经不在原地了,黑暗里只剩下一条长长的影子盘旋着,猩红的眼慢慢睁开。狂风悲鸣,那双眼里是滔天的杀意。
“锁我肉身,囚我灵魂,深渊之下三千年,扒皮抽筋之恨,剜角剐鳞之痛……未有一刻敢忘。”
深渊下沉沉的雾气静默了数千年,这一刻,如潮水般鲜活起来,它们沾染着某种不祥的气息,又如刀子般锋利冰冷。
枯骨生出遍地血花,黑红缭绕间,深渊也发出了低鸣。
但那凡人被甩出去的时候就晕过去了,他并没有听到这番话,也来不及看看此间景象,倒是他怀里的一片什么东西亮了亮。亮光里落下一道“身影”,只有一团融融的光芒,勉强能看出个身形,五官却是模糊不清。
它飞身而起,生生将周围的黑雾都照得退散开去。
[东京复仇者]我居然是战斗力天花板 真千金需要接济 咸鱼小狐狸在求生综艺爆红 月亮在偷看 唢呐少年 [柯南|安室透bg]向阳而开的花 我是顶流他姐 反派女配只想养花 美人赌约计划 江尤(快穿) 沪夏往事 小狼奴 当我复制了康熙爷的脸 我才没有喜欢他 冷笑话弟弟无法保持冷静 影后恋上小偶像[娱乐圈] 朕不怕皇后 男友是松田 中也的幼驯染迫害手札 等你见春天
专栏小恶龙手握反派剧本和反派大佬重生后我被宠上天求收藏嗷小锦鲤精苏鱼鱼穿书了。系统叔叔跟她说,她刚出生不久就被坏人偷走,是手握炮灰剧本的小可怜女配。系统最后总结道,她今后的日子怕是不好过...
我穿越了。穿越到了兽灾爆发十年后的陌生世界里。秩序崩坏,人类苟延残喘。人人都说异兽最可怕,但在林凡看来,活着的幸存者更加可怕。林凡我不服,给我肝,给我加点,我要打造文明世界。他要成为这群人类心中的光,让他们看到阳光,就会想起他林凡。...
...
1842年的一个春天,格蕾丝苏醒于贫穷的伦敦东区。在现代社会生活的二十几年,与在摄政时期生活的十几年,仿佛庄周梦蝶,让人难辨现实与虚幻。此时此刻,格蕾丝身处困境。母亲刚刚生下一对双胞胎,身体虚弱,父亲也...
玩游戏玩得挂掉的白晨被抓进了一个游戏空间继续玩游戏。 游戏空间的某大佬威胁她说你必须成为游戏空间的头号玩家,不然你会死得很难看。 白晨我已经死得很难看了 识时务的白晨最终认怂了,开始了另类...
和中药打了一辈子的陈阳重生了记忆里的地点,他闻着展示柜的药香,看着放满瓶瓶罐罐的药柜当归白术防风忘不了背不出它们的名字,被老爷子骂了一个夏天。也忘不了找不到渠道的艰难,更忘不了被诋毁的苦痛。所以他决定再干一把,让中药走出国门,突破日韩的品牌封锁,绝不能让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蒙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