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身酒气的闯进来,将正在灯下看书的司露拽了起来,揽过她的腰,俯下身便开始狠狠地亲吻起来。
呼延海莫突如其来,且攻势猛烈,司露不自主步步倒退,身形踉跄,跌撞在身后的金丝紫檀木的书架上。
书架上的书籍、摆件,哗啦啦坠了一地。
烛火昏昏,清冽的酒气钻入口鼻。
司露瞧清了呼延海莫眼中的恨意。
这样的吻,带着恨意,说是啃咬
也不为过,司露的唇瓣被他反复研磨辗转,沁出血珠,汇入口中,满是腥甜,丝丝缕缕的酥麻中,夹杂着阵阵痛楚。
也不知过了多久。
他终于吻完她,伏在她肩头,胸膛强烈起伏着,咬牙切齿地控诉:
“凭什么我在外面借酒消愁,肝肠寸断,你却在这里毫无感受,高枕无忧?()”
“?[(()”
呼延海莫眸色深沉凝视她,以手掐住她柔软的腰肢。“顺从我。”
点点烛火倒映在司露的水眸中,她坚韧得宛如一株蒲草。
“呼延海莫,我不想再自欺欺人。”
先前顺从他,曲意逢迎,为的是让他放松警惕方便她逃跑,而眼下,她自知呼延海莫不会再给她逃跑的机会,所以也不必再对他刻意讨好。
呼延海莫哪里不知道她的这般心思。
这更让他笃定了,她对他从来都是欺骗。
心中的怒火被激起,呼延海莫眸光幽沉。
既然她如今已懒得对他温顺服帖,那他就偏偏要让她服软。
他道:“别忘了,你的父兄还在通门戍边——”
“你想怎么样?”
见他提及父兄威胁,司露的警戒立时被点燃,浑身上下无一处的汗毛不在竖立。
她双目泛红,贝齿轻咬着唇角,满是警惕地瞧着他,就像是丛林里受惊的野兔。
清丽素洁的纱裙迤地,随着她起起伏伏的呼吸,可见玲珑的曲线。
她这副倔强冷清的样子,总是能让他生出太多妄念。
呼延海莫的征服欲就瞬间被激起了。
“所以你最好乖乖听我摆布。”
他缓缓踱步到她身后,手指卷起一缕发丝,轻嗅上一口,感受那缕幽芳。
司露眼圈愈发红了。
“呼延海莫,你到底想怎么样?”
呼延海莫步履悠然,好整以暇地靠坐进软椅中,瞳孔深深望着她,慢条斯理吐出一个道:“脱。”
那一刹,司露小脸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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