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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愧对圣上!”陆砚声音艰涩,舒相离世不久,打破了朝堂原本相互牵制的局面,此时正是需要他的时候,可他提出了离开。
陆砚缓缓行了君臣大礼,抬头看着昭和帝道:“自舒相过世,六娘身体渐差……臣怕……怕……”他说不下去了,他这一生,征战疆场,杀敌无数,可唯有这次让他如此惧怕生死。
七尺男儿此时眼眶泛红,隐约可见水光,冷硬俊朗的脸上带出的痛苦都让昭和帝心中感叹,小六娘的情况他都知晓,这般糟糕也是他从未想到的,垂眸看着陆砚请辞的奏本,神色有些黯淡。
陆砚垂下头,将眼中湿意逼回,抬头看着龙案后的昭和帝,一字一句道:“臣当年曾问过六娘日后想住哪里?六娘说她想要出海去夷邦看看同南平不一样的景和人……臣虽未应下她,可心中却也想带她达成所愿,六娘刚过及笄便嫁与臣,如今已过二十五春,臣也已经到了知天命的年纪,便是六娘身体康健,臣只怕也会在几年后与她一起出行,如今不过是早了几年罢了……佛曰万劫方得夫妻一世,臣不寄望来生,只求今生可达成六娘所愿,还请圣上恩准。”
“万劫方修的夫妻一世……”昭和帝有些失神,轻轻喃道:“万劫……万万世吗……”
昭和帝看着外面碧绿的树叶,缓缓收回目光,看向陆砚:“朕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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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下了十几天的雨停了后,天气突然就热了起来。
许是汤药终于起了作用,或许是天气暖和了,长宁的身体也不似前些日子那般虚弱,渐渐的自己可以坐起身来,气色也好了些。
“三郎……”
陆砚转头看向她,见她靠着床头满目柔情的看着自己,唇角微微勾出一抹笑,上前抚了抚她的脸颊,柔声问:“阿桐唤为夫作何?”
长宁拉着他的手,眼神中带着几分忧虑:“这几日怎的未见你去衙署?可是出了什么事?”
陆砚笑着看她,将她的手握在掌心,想了想道:“阿桐不喜我这般日日陪着你?”
“自然不是……”长宁连忙摇头:“有三郎陪着,我这些日子用饭都多了些……只是你如今毕竟是中书侍郎,朝令所发皆经由你,这般不去若误了政事便不好了。”
长宁的声音本就软糯,如今身体还虚,声音更是轻软,陆砚看她这般还忧心自己,心中一片酸软。
“阿桐可曾记得那年在钱塘府,我与你初去舒家老宅时,曾问你日后想住在哪里的话?”陆砚目光深深的凝视着她,看她歪头回想,不由轻笑,将她鬓边的散发理了理,拢她入怀:“阿桐许是不记得了,可我并不曾忘,如今孩儿们都已长成,瑜郎已经入仕,虬儿也已成家,便是芃儿也已经是两个小郎君的母亲,你我都不必牵挂太多,阿桐便于我一起出海去看看那些与南平不同的景和人可好?”
长宁瞪大眼睛看着他,不可置信道:“你……三郎可是与我玩笑?”
陆砚轻轻抵住她的额头,看她依然惊鄂的看着自己,不由翘了翘唇,轻轻碰了碰她的唇,含笑道:“阿桐又不是不知,你家夫君最不会的便是玩笑。”
长宁仍然处于震惊中,当年的愿望随着时间,早已在操持家事、教养儿女、孝敬公婆、人际往来中渐渐淡去,便是偶有想起,也不过是缅怀下自己当时那般无忧的时光,可如今被陆砚这般提出,她只觉得一时恍然,不知是梦是真。
陆砚见她眼中渐渐泛出泪花,不由微微叹口气,大拇指轻轻从她眼睑下抚过,低低道:“是我不好,你我夫妻二十余载,相处最亲的时光却还是在钱塘府时……”
长宁轻轻摇头,靠在他肩头低低道:“没有的,三郎对我已经足够好了。”
陆砚环抱着她,看着窗外突然拔高不少的山茶树,眼中情绪复杂。
自归京后,他便一日忙似一日,户部衙署不比转运司,前堂后府,便是再忙夫妻总是能见上一面,可户部衙署在皇城外,忙起来一连十几日不归家也是有的,更莫说昭和帝若要巡视的话,他陪同前往,一走便是几月。他陪她的日子渐少,长宁要应付的事情却渐渐增多,教养儿女,替他伺奉双亲,更别说当初尚未搬出国公府时,家中的兄弟姐妹也要由她应付。
陆砚紧了紧手臂,眼中愧意深深,自归京后,长宁便一直纤瘦,再未胖过一丝半豪,焉知不是劳心太多以至如此。
陆砚侧头亲了亲长宁的额角,低低道:“前些日子,我已给大表兄去信,船只这几日就应到京了,我们到时先去高句丽,大表兄说三舅舅与三舅母此时也在那里,等见了他们后,我们再去别处,这些日子我看了许多文摘,许多人都说南步罗景色十分美,我们可以从高句丽向南然后一处一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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