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一种感觉,很奇怪,说不上来般,她总觉得面前这个死去的年轻人……可,怎么会,时隔多年,云后也有些记不分明,明明那天见到齐觉域时,她还有几分恍惚,现在想来,两人的确是有几分相像的。
云后端立在密室的一角,目光未曾离开那具尸体片刻。周围火光摇曳,空气中弥漫着陈旧的气息,四下寂静得只剩下火把燃烧的微响。她眉头紧锁,手指轻轻摩挲着尸体旁的玉佩,太刻意了,有些。
这样一块印着皇家子嗣姓名的玉佩就放在此人身上……
生性多疑如云后,此时一边觉得是齐觉域的阴谋,可心里的直觉却告诉她,或许,这才是真相。
脑中浮现出一幕幕往事。那张苍白而熟悉的脸,让她思绪翻涌,却始终无法理清。
她凝视那张面容,隐隐觉得有些熟悉,似乎在哪里见过。眉眼之间,竟带着几分……故人的影子。这种感觉怪异至极,但却又挥之不去。
“怎么会这样……”她低声呢喃,眼中闪过一抹迟疑。记忆深处模糊的影像逐渐清晰,那是多年以前的一个深秋,她匆匆走过长廊,眼角瞥见一个男孩站在沉寂的大殿里。那男孩的眉眼间竟有几分与眼前的死者相似,而那一日……
她不敢再想下去。多年来她早已学会将不愿面对的事深藏心底,可此刻,那些记忆却如同锋利的刀刃,一次次割裂她的理智。
“叫国师来。”她猛然抬头,冷声命令。她好像突然想起了国师跟她说过的,齐觉域的命灯很微弱……
侍卫领命离去,密室内重新陷入沉寂。云后靠近尸体一步,仔细观察着对方脸上的每一处细节。那日她第一次见到齐觉域时,的确感到几分恍惚,可当时她未曾多想,只以为是自己心绪不宁,或许是囡囡去世后自己看谁都容易生出联想。
可现在回想起来,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却愈强烈。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国师披着长袍匆匆而至。火光映照下,他面色略显疲惫,但依旧不失恭敬。他站在门口,朝云后一拜:“殿下。”
云后没有答话,而是抬手一指那具尸体,冷声道:“看着他,你可认得?”
他眉头轻轻皱起,像是要将眼前这一切的荒谬与不可思议强行装进心中的某个格子,却无论如何都理不出头绪。
眼中掠过一丝惊异,转瞬即逝,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沉思。他低垂着头,目光扫过尸体那双闭合的眼睛,滑过那如刀削般分明的眉骨,最终定格在那张唇线清晰的嘴上。
国师轻轻呼了一口气,抬起自己的手,仿佛在这枯朽的指节间寻找某种答案。他的拇指缓慢地轮流落在每一个指节上,动作极轻,仿佛连空气都因这细微的碰触而颤抖了几分。密室中的寂静如潮水般将所有人包裹起来,压抑得令人窒息。
“殿下,”他终于抬起头,声音低沉沙哑,带着些许不易察觉的冷意。命灯……已经灭了。
低声道:“殿下,确是齐觉域无疑,此前老朽有关注他的命星,极为微弱,那时老朽以为是千秋寺庇佑着他,可现在看来,并非如此……”说着,老人摇了摇头,似是在感慨自己此前的误判。
“你说什么?”云后声音中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他若是齐觉域,那那天来见本宫之人又是谁?”
国师的脸色瞬间凝重了几分,双手负于身后,沉吟片刻才缓缓开口:“殿下,齐觉域的命灯确实一直极弱,这点您应当记得。老臣早年曾言,他恐有短命之相,但因他常年居于佛寺,似被某种力量庇护,命灯才未熄。如今看来,庇佑他的,不是上天,”
国师沉下眼帘,像是在整理措辞。他的手指微微抖动,藏于袖中的双拳却暗暗收紧。低沉的嗓音在密室中响起,如深潭涌动:“殿下,贫僧当年为齐觉域卜算命格时,曾察觉到他命中有一抹异相……那种感觉,就像一盏灯下燃着两股灯芯,彼此交缠,却又互相消耗。”
他抬起眼,目光复杂地扫过那具尸体:“早些年老朽在外勘察,不察宫中是由,直到前段时间,您问到老朽时,老朽才算了一遍当年公主落水之事,可时隔太久,老朽也忘了,齐觉域的命,也该尽了。因为他本就天命薄弱,与人世缘浅,才导致命灯暗弱,可如今看来,或许……他能活到今日,恐怕另有隐情。”
云后的手指微微攥紧,袖口的纹线在她指间拉紧成一道锐利的痕迹。她盯着尸体,仿佛想要从这张苍白的脸上剖析出更多答案。那眉眼间透出的熟悉感愈让她心中不安,愤懑——不是仅仅的“相像”,而是一种刻入骨髓的隐隐印象,仿佛曾经无数次见过。
她想起第一次见到齐觉域时,他从千秋寺归来,身着素色僧衣,眉目如画,气质清冷而疏离。那时她确实恍惚了一瞬,觉得他像极了……像极了那年见过的孩子。可转瞬间,她将那股念头压了下去。
如今,这具尸体的出现,将那份记忆重新撕裂开来。
“齐觉域,”她咬着这个名字,眉间的冷意几乎化为实质,“如果这个人是真正的齐觉域,那么……千秋寺中的,又是谁?”
国师垂眸,低声道:“殿下,老朽有一种猜测,或许……千秋寺中的齐觉域,从一开始便是假的。”
“假的?”云后冷笑了一声,笑意寒凉得令人颤,
“是假的。假的,真的已经死了。”云后的语气冷如寒冰,话语却掷地有声。她环视密室,冷冷开口,目光变得有些呆愣,苦苦追寻的,此时就在她面前,已然身殒,她想要赔给女儿的东西,终究是没了。
国师抬眸看了她一眼,迟疑片刻,低声道:“殿下,这其中蹊跷甚多,尤其是这尸体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且死去不过数日,这点尤为值得深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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