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不要脸。”舒然笑骂。
“脚还疼吗?”徐慎懒懒地笑,脱掉鞋子又褪了长裤,很快就一身清凉。
“结痂了,不疼。”舒然在椅子上坐下。
“那就好。”徐慎喝了两口水,给他说说今天的劳动成果:“你猜我今天挖了几个大师傅?”
“几个?”舒然说:“别是一大堆吧?我们厂子也用不着那么多。”
“没有,三个大师傅,四个车衣工。”徐慎缓缓说:“熟手带生手,弄三五个月应该就能上正轨了。”
“差不多。”舒然点点头,三五个月是要的,还要看工人们的生产力怎么样。
“不说这些了。”徐慎说:“今天好想你。”
舒然回了他一个眼神。
这种反应徐慎早就习惯了,自己媳妇儿就是傲娇,他起来直接过去要一个亲亲,很绵长入骨的那种。
舒然夹在椅子和徐慎中间,感觉自己快被挤扁了,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其实他也挺想徐慎的,所以即使呼吸困难,他的手掌也是扣着徐慎的肩膀往自己这边带,而不是向外推开……
徐慎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想笑,但媳妇儿好像发现了他走神,咬了他一口。
“好,我专心亲你……”徐慎温柔说。
缓缓解了相思,彼此心满意足,徐慎这才放开软绵绵的媳妇儿,先去洗洗身上的风尘和汗气。
舒然平复了一下呼吸,抬头看着墙上的日历,不知不觉来沿海半个月了,他和徐慎也半个月没有亲近过,一方面是在外头奔波累,二是徐慎不想在招待所对他做这种事。
如今找师傅也告一段落,他们此行还剩下最后一个任务,去逛成衣批发市场,感受感受别人拿货出货的规矩。
也是在这儿,舒然重新见到了老外的身影。
八十年代起,欧美服装经销商,大量从国内订购服装成品,因为这个时候国内的劳工费对老外来说很便宜,许多耳熟能详的欧美服装品牌也都是在国内进行加工。
“看到那些老外了吗?”舒然戳戳徐慎的手臂:“他们手里的单量很大,到时候我们可以跟老外做生意。”
“你怎么知道?”他还没回答,徐慎帮他接:“看书看的?”
舒然瞪了徐慎一眼,既然对方这样他也都懒得敷衍了:“用眼睛看的,你看那些店主对老外多热情,无利不起早,不是吗?没单子谁乐意赔笑脸。”
是这个道理,徐慎说:“那不还得请个会洋文的翻译?”
不然他们也不会跟人家沟通啊。
舒然抓抓脸,很想说我就会洋文,请把翻译这份工资给我吧!可想想他还是不敢说,会洋文真的解释不清楚。
“你这表情真古怪。”徐慎凑过来看他,眯起眼睛审视:“就好像……”
“好像?什么?”舒然有点儿紧张。
“好像……”徐慎说:“好像瞒着我天大的秘密,在考虑要不要告诉我。”
舒然佩服徐慎的洞察力,这都能看出来,表面上却挺淡定地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随你。”徐慎比他更淡定,一直都如此淡定,好像没有好奇心似的:“不想说就算了,不用勉强自己,你知道我支持你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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