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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渊掐紧那段纤细的腰肢,凶猛的顶弄,惹出泛滥淋漓的汁水,又在那片白皙的胸前印上了连串的吻痕。
杭宣哼叫的越发甜腻,也越发破碎,长睫上沾满了水光。
“我…我不是在…我不想醒过来…”
“傻宝。”池渊叹息,低下头温柔至极的亲吻他。
亲吻催情,杭宣长睫颤抖,再受不了几下就弓起腰肢,又射了池渊一胸膛。
高潮中的身体尤其美味,池渊被吮吸的频频嘶气,顶弄也慢慢暂歇,炙热勃勃的抵在深处。
他抱起杭宣,让他软软的坐在自己怀里,性器从下往上的颠弄起来。
进的太深了,仿若凶器一般,杭宣被插的可怜兮兮,在余韵中回过神后只能颤抖着红唇发出呜咽,眼角眉梢尽是媚极的神色,全身都浮起酒醉的潮红。
池渊一手环抱住他的腰肢,一手揉捏在他的臀肉上,嘴唇含着那片柔软的耳垂,喃喃的说起情话,“二宣,喜欢吗?”
“喜欢...好喜欢...”杭宣特别乖巧,又去寻池渊的嘴唇,边亲边哼唧,“你...你还没射吗?”
池渊轻轻笑起来,故意凶狠的捅干了两下,“没呢,你太好了,想多享受一会儿。”
杭宣被插的连手指尖都酸楚又酥麻,好像掉进了弱电流里,又好像滚在了牛毛尖上,他无力的抱在池渊的脖子上,抱不到多久就又被颠弄的掉下去。
早已经过了零点了,透过飘窗,有点点的星光和月色铺洒进来。
杭宣又快要不禁事儿了,翻腾的快感要将他溺毙,性器竖的高高的,抵在池渊的小腹上,顶端的小口里不间断的往外冒着汁水,湿润的快要赶上承欢的甬道,整个身心都沉浸在高潮前夕的急切中,呻吟带着哭腔,还带着撩人的轻颤,让池渊更加想要蹂躏他。
“乖宝,叫老公。”池渊亲他绯红的耳垂,一张口又咬了两枚牙印上去,手心也捉住了那根弹动的性器上下撸动,惹来杭宣崩溃的抽噎。
“啊...唔啊...老公...呜呜...”杭宣渐渐绷紧了腰身,攀在池渊肩膀上的手指也奋力的抓出了好几道红痕,他受不了这种凶神恶煞的力道,哀叫着求饶,“池渊...池渊...”
爱欲的高潮几乎将杭宣抛到九霄之地去,他失神的眼里尽是无辜和沉醉,身子享受了极乐,舒服到彻底瘫软,池渊就在媚肉一阵阵的拧绞中闷哼着尽数射出,爽的快要把魂儿都射出去。
他拥紧怀里还在大口喘息的宝贝,卸掉力气,一起歪倒进柔软的床被里。
交合的地方已经没眼看,湿乎乎滑唧唧,池渊慢慢将自己抽出来,惹来杭宣一声哼唧,他就没哪儿是不酸软的,活像被一辆复兴号翻来覆去的轧了好几遍,眼睛一闭都没力气再睁开,直接就能陷在怀抱里睡的管他池渊是谁。
池渊是来连本带利讨情债的。
杭宣被抱到浴室,热水漫过身体的感觉让他飘飘欲仙,一切都那么温暖舒适。
可惜不知道什么时候,有一根硬邦邦的行凶之物不容拒绝的就插进了媚肉里,打破了一切温暖舒适的幻想。
杭宣跪在浴缸里,要不是被提着腰,早就摔的四仰八叉了。
他呜呜的哭喘,呻吟难耐,两个白团子还不自觉的配合着扭动,又撩人口欲又惹人兽欲,池渊俯下身把那片光洁的后背吮咬的到处都是深红淡粉的吻痕。
当晚终于结束的时候,杭宣才发现床铺是比怀抱更加舒坦的地方。
池渊从后拥上来,杭宣哼哼着不乐意,刚捉在枕头边上想要挪地方,就被拦腰禁锢住了。
“你滚开!”
声音真是沙哑的可怜,带着浓郁的被满足的慵懒。
“这么凶呢?”
声音真是恶劣的可以,带着浓郁的被满足的得意。
杭宣真想跟他理论到不天亮不罢休,到底是谁凶?!是谁任他怎么求饶说情话都还是被无法反抗的折腾?!
可惜杭宣再说不出一个字儿。
他睫毛颤了颤,不甚甘心的沉浸到了睡梦里。
池渊等了等也没等到回应,他轻轻埋进杭宣的颈窝里,嗅着他喜欢的味道,也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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