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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息道：“手段倒高。”

“仔细想想，开船也失一件坏事。”

叶星说：“龙潭镖局本就听主意办事地方，做们擅长就行了。”

凌息沉声说：“就怕上个贼船。”

“真如此话，”叶星喝完剩下半杯酒，轻缓吐出一口气，“把贼踢下去就行了。也们擅长。”

用完饭，叶星一个去了绿洲。

从上次时她便注意到了，地方风景极好，漫天霞光铺染天穹，水面浮光掠影，附近绿丛环绕，一派风雅清和。

里看见豺狼，也遇到群。

清净。

她蹲下身，低眸看着湖面上倒影，那双深邃黑灰异瞳平静淡然。再一眨功夫，那倒影里便多了个容貌灵动漂亮姑娘。

那姑娘蹲在她旁边，双手扶在膝上，侧头看着她，“突然里了？以你只会闷在房间里想那些肃清狼群计划呢。”

叶星简短说：“累。”

“休息几天也好，”姑娘笑了笑，右脸颊个梨涡，“凌息常叮嘱你多休息少喝酒，你偏听。”

“你就一样了，你总和一起熬身体，”叶星扯了扯嘴角，“让你先休息，你说大了咱俩一起病，一起死。每次都拿你办法。”

“对付你，忠言劝告行通。”

姑娘哼哼两声，得意地说：“要让你感同身受，你才能明白别多在乎你。”

“宴知洲说过。”

叶星说：“他最杰出作品，因天生感，会理解别。他说样，永远会儿女长，更会受桎梏，才能走得更远。”

“你吗？”

姑娘问。

“作品。”

叶星用指尖轻轻一拨湖面，水浪微漾，打散了两影子，“他说得也对，即便武功高深，手段果决，可依然受桎梏。至于条路……”

她歪头一哂，“也马上要走到头了。”

少顷，水面归于平静，扎着双髻姑娘再次出现，黑衣摆随着长风轻轻拂扫湖岸。

“换个角度思考问题啦。”

她说：“生在世，最难求便自由。即便万上皇上，也身由己时候。你如今能从南王府脱离出，成镖局少主，顺利进入北漠，成功了一大步。”

她笑了笑，“比起彻底摆脱宴知洲离开皇城。你如今可以随心选择去走每一步，也自由一部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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