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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转过头来,声音中甚至带着悲伤的湿润,“敏明……”
敏明淡淡地微笑,“我只是奇怪,你们既然早就知道,那为什么这么多年什么也不说。”
“说了,能改变什么吗?”韩季低声说。
敏明点头,“是啊,这些事情我早就已经习惯了。从知道自己身处孤儿院开始我就知道,很多事情根本没有办法改变。”接着敏明又笑了,“你们以为我是被迫的?不是,我很清楚,我并不是被迫,我有选择的机会。一开始我可以选择不被谢家资助,但我不想依旧过着孤儿院没有希望的生活,所以我接受了;后来被侵犯,我可以选择愤而抗争,但是我已经看到了新生活的希望,我不能放弃;再后来,我可以选择什么都不要的离开,但我已经得到了想要的权利和机会,我舍不得……”
“但你还是离开了,什么都没有带走。”韩季看着敏明,“是因为谢期久结婚吗?因为那个汤美伦?”
敏明也看着韩季,摇摇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心里早已乱成一团,酒精的作用让他陷入一种奇异晕眩,“我不知道,也许是,也许不是。我累了,累了,想离开,想过新生活,如此而已。”
“既然走了,为什么回来?”
敏明笑得有些凄惶,“我不知道。也许有些人你就是无法拒绝,有些事就是令你难以抗拒。”
“那个时候,我没有能力帮你,既然现在有这个机会,为什么不帮呢?帮你,就是在帮我自己。”韩季低声说。
敏明的笑容依旧优雅,但眼角却有晶莹的泪珠滑落。
韩季上前,弯下腰,轻轻将敏明拥进怀里,“你的事情,你的心,我都知道,但我的事情,我的心,你从来都不知道……”
苏青静静地走出包间,将门关上,站在门口,发现眼睛不知何时开始,已经湿润。
敏明睁开眼睛,天只是蒙蒙亮。自己躺在酒店的床上,标准间的另一张床上,躺着韩季。昨天喝酒喝得急了些但并没有喝多,虽然行为举动难以自控,但敏明的神智还算清楚。借着灰亮的天色,敏明转头看着正在熟睡的韩季,昨晚他的一字一句还在耳边,敏明突然发现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心情面对自己。
在痛苦矛盾中挣扎的人不会注意到身边人的心意,敏明不知道自己曾经多少次面无表情地跟着谢期久从韩季面前经过,在他眼里,根本分辨不出那是孤儿院的朋友,还是同茂办公室里的小小职员。但是现在呢?
眼前是一个爱慕者,还是共同对敌的同志?敏明微微笑了,曾经两者都是孜孜以求的对象,但他现在都不需要了。似乎时间越久,自己就会愈加迷惑。刚开始,完成谢期久的要求,尽快得到自由,和刘嘉陵过真正的生活是自己的目标,现在呢?仿佛看到的越来越多,感受也越来越复杂,复杂到模糊了最初的愿望,不断被新的发现牵扯,目标被不断修正、修正,也许到最后就是一种面目全非的结局。
嘉陵,你呢?有没有发现我们渴望的往往比要得到的更多,目标被一步步推远,复杂了简单的、模糊了清楚的、混淆了清醒的、盲目了已知的……你在坚持吗?你从没有改变过、动摇过吗?你在哪里?在做什么呢?……
你在想我吗?……
等敏明再睁开眼睛,天已经大亮。洗手间里传来阵阵水声,一会儿,韩季从里面出来,脸上还带着水珠。
看到敏明坐在床上,韩季笑了,“醒了?快点洗漱,今天陪你出去逛逛。”
敏明看了看韩季,也笑了,“K市有什么风景名胜?”
“别的没有,但有一个地方,生意人都很喜欢。”韩季眼神清澈地望着敏明,仿佛昨天的一切冲突、悲哀都没有发生过,“一处很灵验的古庙。”
“是了,生意人的确喜欢见神就拜。”敏明下床到洗手间里简单洗漱。
两人下到了大堂,一个年轻人迎面而来,韩季认识,是苏青常带在身边的司机,“现在连车马都有着落了。”韩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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