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软软叫了一声,玉白的指趁他不注意,钻到了阳具下,正勾进囊袋中间的凹陷。
那里哪是能轻易碰得的,还偏偏不轻不重地揉捏了一把,指纹刮在细小的褶皱上。
“嗯”,江庆之头一次忍不住低吟出声,这样浓重欲望的声音于他身上极为罕见,荏南听了,也溢出柔媚的吟声,双腿拢着磨蹭。
江庆之狠狠撞了几下,终于在那淫靡之音中射了出来,那么烫,那么浓,全落到了荏南的口中、唇上、脸颊、乌发,连眼睫上也沾了一些,让她睁不开眼,只能急急喘息着。
江庆之没有动弹,就这么看着囡囡覆在他的精浆里,他甚至故意打量了一下,这幅画面,比世上任何都更能刺激他最难餍足,最类兽性的一面。
荏南无法开眼,难受之下竟下意识吞了射入口中的精液,艳红的唇舌裹着白灼,吞咽一瞬后,消失不见,只在唇角留了一点痕。
江庆之就这么看着,良久,才伸手拭去她眼睫上的东西。
真好,又真不满足。
一夜过去,初曦的光从玻璃窗中照进,荏南从昏沉中醒了过来,她酒量一向不好,一喝了酒便不知醉中情状。
可昨夜
昨夜在她脑子留下了一些支离破碎的片段,冶艳至极,如流萤闪过脑海,却难抓住。
她查看着周围,却没发现什么踪迹,只能跪立在床上,有些无措。
一股极淡的味道顺着她转头的动作飘了出来,荏南愣了一瞬,抓住自己耳后的头发嗅了一下。
石楠花的味道。
荏南埋在黑发中,从唇角绽放了一个笑。
“大哥,抓住你了。”
贰拾肆、冰女王和锡士兵
荏南没有洗去头发上的味道,她就打算这么正大光明地下去,带着这证据坐到他面前。
主意打得好,无奈心理素质不怎么跟得上,对自己暗暗放了无数狠话,但桌上的时钟走到九点了,她却还是坐在床沿磨蹭。
阳光越来越强了,照在山核桃木的地板上,有些发烫。荏南的白裙子散在床沿上,裙摆微微垂下,她往半空中翘起脚,趾甲闪着樱色的润泽,她脑子放空,脚趾也无意识地胡乱动着。
突然玉白色的脚尖划过暗色西裤上硕大隆起的画面从她脑中闪过,荏南耳朵一下热了起来,将作乱的脚收了回来,双手抱膝,将烧红的脸埋进膝间。
大哥真的会这么做吗?
荏南将有些发烫的脸颊侧放在膝盖上降热。平日里的大哥从不对她有逾矩的地方,即便她费劲心思织罗陷阱,大哥却从未行差踏错。
可昨晚……
只要一想起昨晚,荏南的手心也热,脚心也热,连颈后都出了细密的汗,她真的曾那样亲近过大哥的身体吗,真的见到过大哥的欲望吗,真的听过大哥低沉的呻吟吗,真的……
真的曾这样吞下大哥的精液吗?
荏南太没出息,一下子扑进被子里,整个人埋了进去,左扭右晃,脚也不停地往空中无序蹬着,等再出来时,额发乱蓬蓬地散在脸上,只剩发窝下的一双眼睛闪闪发亮。
她再揪出那缕头发,气味因为这番动作几乎已经全部散掉,荏南有些傻了,颇为后悔地捶了下床,可这么一来,发丝飞扬起来,她连忙又伸手护住,收得太急,磕在床脚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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