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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爱我吗,我棒球比赛的时候你在哪里,我演奏会的时候你在哪里,我在学校和人打架的时候你在哪里,”狄明要气疯了,声音越来越大,几乎是有一只动物卡在喉咙里咆哮,“你只在我第一次卖身的时候说要陪我,就跪在我旁边求求将军府发慈悲操我,狄江柳,你怎么这么贱啊。”
他抓起枕头狠狠砸向老妖精的头,反正砸不死,他就不管不顾地宣泄。到最后狄明精疲力尽,抓起落在床边的平安扣,手探向狄江柳颤抖的双腿,塞进那口熟烫发炎的穴里。
“好好活着吧。”狄明摔下最后一句话,转身离开。
狄明拎着自己要拿的东西冲出家门,没有车,沿着路走好远,看到薛涵敬的车在路边。
他坐进后面,想要尽量装作无事发生,但停不下的颤抖还是暴露未完全平复的情绪。那种潜在的暴力的躁动调动起来,体温都在飙升。
薛涵敬靠过来,伸手给他拉安全带。他不问狄明为什么激动,狄明也不问他为什么出现在这里,但扣子还没卡进去,薛涵敬松开手,绑带回弹,他把狄明搂在怀里,像之前那样,抚摸狄明因为呼吸剧烈起伏的脊背。狄明握紧他的肩膀,像溺水才被捞上来,整个人勾住薛涵敬,被抱在腿上跨坐。
狄明的屁股被抽了下,他拧着眉头,把嘴唇贴在薛涵敬耳朵上亲吻:“操我,少爷。”
“下去。”薛涵敬警告一次。
“操我。”
“下去。”
“求您操我。”
狄明的颈窝被猛地咬住,大手握住他的屁股,直接把材质柔软单薄的裤子扯了个开裆。好像咬破了,流血了,狄明却有种被包裹起来的安全感,一颗心落在刀尖上,也算有处着落。
“开车。”
坐在驾驶位的李崧自然身经百战,有当年受训潜伏时抱着平衡炸弹一晚上没合眼的定力,自觉部分剥夺视听功能,将车打了个转向调回大路。
薛涵敬没给他脱,只是把内裤拨到一边,让狄明用穴把他蹭得勃起,才解开拉链戳了几下艳红的阴蒂:“自己放进去。”
狄明扶着阴茎对准穴口,这段时间没做,吃进去有点费劲。他缓缓吐气,沉下腰,逐渐坐下去,还是多一截,如果不是薛涵敬用力顶,他自己是吞不下的。
交媾的撞击声回荡在封闭车内,伴随着狄明隐忍的哽咽和阴道里水润的磨响。狄明十八岁以后第一次这么久空档,虽然也不会想做,但确实会比纵欲时要更敏感,才操了十几分钟就抽搐着要泄。薛涵敬左手捏住他的阴茎,右手抽在臀瓣上,疼痛使他从快感的虚幻里被迫清醒过来,感觉要被捏断了,难耐地磨蹭着薛涵敬求饶。
他越求饶,薛涵敬捏得越紧,龟头都被憋成紫红色。狄明含着眼泪,看薛涵敬沉静如铁的双眼,将湿润饱红的唇凑过去。
他第一次碰上薛涵敬的嘴唇,轻得莫名纯情。薛涵敬没躲,也没主动吻深。乍至骤离,狄明抬眸,在薛涵敬松开手的解禁感里泄了出来。他不应该流眼泪的,他根本看不清薛涵敬的表情。
不愿相信是面无表情。
狄明就这样睡在他身上了,头乖乖枕在怀里,让薛涵敬想起之前睡在一起,他背对狄明时就被抵着后背,他平躺会被枕在胸前。袋鼠育儿法,婴儿枕在父亲胸口睡觉,能够加强彼此的情感联系,婴儿更依赖父亲,父亲更爱他小小的孩子。
薛涵敬用外套盖住狄明的脊背和屁股,在他眼里狄明就是个孩子,小得可怜,沾满血的裸露皮肉的肌肤蜷在过早破口的蛋壳里,用敏感的黑眼珠看外面随时会把他冻死的世界。
“将军,”李崧终于出声了,“需要我再回去接小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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