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说道:“二十日。不然,提兵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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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使如实道来这段始末,起先平铺直叙,到最后忍不住咬牙切齿,末了又长叹一口气,像是要讨回公道一般地问孟守文:“淳王既闻其详,以为鄂伦部主君此行此举该当如何评说?”
孟守文则微微一笑:“不枉英雄之名。”
晋使眼前一黑,一时只觉世间再无公理可循。
片刻后,他颓然放弃讨寻公道,只是问:“如先前所言,二万金铢加十万石粮草,可否换来淳、晋二国建交?”
孟守文干脆地回答道:“当初我为了十万战马而与鄂伦部联姻结盟,已遭世人多议为逐利而忘节。如今若再为了区区钱粮而与晋国交好,试问东陆诸民将如何看待我淳国?晋国纵然积储甚多,然晋王终归是看轻了我淳国,以为南伐之淳军已缺钱短谷至此地步了么?数万兵马虽日耗甚多,然淳军有良将为帅,纵有短难,终不至匮乏不支。”
“良将……”晋使喃喃地自言自语,状甚钦羡,“淳国能出叶增之辈,确属国之幸事。”然后他摇了摇头,“淳王虽不图晋国钱粮,然既肯通使,想必亦是有所求取,幸望告知。晋国需如何做,才肯换来淳国不再资助鄂伦部兵船?”
孟守文看了身侧宝音一眼,她自始至终皆在全神贯注地听二人来往对话,对于提到晋国与擎梁半岛的部分格外关注,而脸上亦始终有一丝遮掩不住的渴望之情。
于是孟守文缓缓开口:“我所想要的,与鄂伦部所要的,皆是一样的事。”
晋使无论如何都未料到会听到这样的回答,一时怔忪,半晌回不过神来。
“这……这真是……”他长吁短叹着,负袖跺脚,回身东望,连说数句:“做不得主,做不得主啊……”
最终晋使紧皱着眉头,再次长揖向孟守文,礼道:“容我归国,询我王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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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晋使退殿后,宝音一声不吭地瞧着孟守文吩咐早已安排好的天翎军亲兵一路潜行跟着晋使东出王城、直赴晋都,又瞧着他命人将晋国出使淳国的消息立刻大肆散播出去。
“这一切都是你计划好的,对吗?”将用膳时,她开口问他,“从当初送国书告诉我的父亲晋国与羽族私立盟约的时候,你就预料到今天了,对吗?”
孟守文执箸的右手顿了顿,看向宝音,笑而未语,似是默认。
宝音又问:“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孟守文放下银箸,轻轻伸过手去握住她的,打量着她脸上一半企望又一半担心的神色,回答她道:
“履现对你的承诺,满足你心内的渴望——哪怕是你的父亲都做不到的事,我亦会为你一一而做到。”
【三十五】
晋国派人出使淳国的消息以快得惊人的速度在中州的广袤大地上传散开来。
义安粮草司中,齐凛本是颇为头疼地在计划淳军南出当阳谷后的粮运事宜,然而在听闻此事后竟将深皱的眉头一松,紧绷的神情也舒缓开来。他轻轻搁下手中的笔,又略略活动了一下因久坐而僵硬的脖颈,对身旁小吏道:“这缺粮短甲之忧,当不需我辈再操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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