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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脚步猛顿,脸上是说不出来的凝重神色。
他走过去,单膝跪到沙发前。
闻梨缩着双腿靠在沙发角落,未干的泪痕映在苍白的脸上,就连眼睫毛上都还挂着水珠。
靳砚南心猛地揪起,抬手想要为她擦泪。
闻梨一把扇开他的手,力道很重。
他手背被扇红,她眼里是熊熊燃烧的怨愤,“别碰我!”
靳砚南手臂一僵,握紧拳头垂落,低下脖颈,“对不起。”
这话更触及闻梨的情绪,顷刻如山洪暴发,抬起双手用尽力气捶打过去。
靳砚南半声闷哼都没吭,伫立不动,把她揽到怀中任她打骂。
他的前襟很快被眼泪沾湿。
发泄够了,闻梨一把推开他,自己用袖口擦干眼泪,冷静下来。
她倏地站起身,居高临下看着他。
他依旧是半跪在地毯上的姿势。
高高在上的太子爷竟然也有对她俯首认错的一天,闻梨以前也设想过这个场面,盼他不再专横跋扈,盼他还她自由。
但真到这刻,她心里只有满腹委屈和荒凉,丝毫不觉得畅快。
“我只问你一遍,我手机里的定位是不是你装的?”
靳砚南沉沉吐息,“……是。”
“什么时候?”
他垂下眼,顿首两秒如实告知。
听完,闻梨踉跄后退半步,扯开唇角自嘲轻笑。
其实他大可以告诉她,骗她,把他安装定位的日子往后挪,包装成是为了她的安危着想,她的怒气或许会消去大半。
他却明白告诉她,装定位的初衷,不过是因为他自己的一己私欲。
坦诚又如何。
到如今这步他的坦诚已经一文不值!
闻梨眼里是浓浓的失望,她抬脚就要往门外走。
没出三步,身体从背后被紧紧抱住。
闻梨也不慌,双眼看着前方,虚空无焦地说:“靳砚南,我是你养的宠物吗,你要用根链子拴着我。”
“不是。”靳砚南的声线变得急迫,“闻梨,我从来没这么想过。”
“那就放开。”
他纹丝不动。
“怎么,你又要像之前那样限制我的自由?”
闻梨深吸口气,在他禁锢的包围圈里转过身,抬起头,目光是前所未有的决绝。
“靳砚南,你敢再强迫我,我们之间就彻底完了,拼了一切我也会跟你离婚。”
离婚二字就像一记响雷,彻底炸断了连接彼此身份关系的那根摇摇欲坠的弦。
男人猩红的暗眸升起锐芒,那是一种理智彻底全无的眼神。
闻梨甚至来不及害怕,身体已经被他压倒在长条沙发上。
双腕被他禁锢抵在头顶,他俯身下来,唇像着了火般掠夺吞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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