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一辆公交车缓缓驶来,可这辆不是她要坐的那一辆。
盛煦停好车子,走到音源面前,二话不说,拽住她的胳膊就走,将人推到车后座跟前。
“音源,你这样会增加我的负罪感,为了表达我的歉意,你如果再不上车的话,那我就只能用我的方式来弥补我的过错了。”
他这是在威胁她吗?
音源不再理他,与其坐他的车,她宁可迟到扣钱。
她左迈一脚,试图绕开他。
可下一秒,他宽广的身躯就将她整个人堵在车前,他低头凑近她的耳朵,“你不配合,那我就只能……抱你上车了。”
她的耳朵唰的红了。
近距离的他,看的清晰。
音源一时有种被逼上梁山的无奈感,她迅速抬头白他一眼,气呼呼的坐上后坐,“还不快走!”
看着面前不得不屈服的女孩,盛煦欢快地跨上车,戴好头盔,拧开电门,加入人流大军。
这一段路程,坐公交需要十五分钟,而骑车只需要十分钟,因为途中没有站点。
音源迅速下车,盛煦眼疾手快地握住她的胳膊,“下午几点下班,我来接你。”
她红润的耳垂落入他的视线,像红色的彩虹豆。
“不用了。”音源拒绝的干净利落,转身进了餐馆。
预料中的答案,盛煦勾唇一笑,混不在意。
自从这次破冰之后,盛煦就像个阴魂不散的“恶魔”,刻意在音源跟前一口气补了一百五十个俯卧撑之后,以后时不时的就会出现在她面前。
盛煦的声音犹如一个吵人的闹钟,有时会从教室的窗户里透过来,“音源同学,该上课了。”
有时,他的声音会掺杂到树荫下斑驳的光影中,“音源,你坐那钓鱼呢,一动不动的。”
有时,是下课前的铃声,“音源,醒醒,下课了。”
音源的名字被一日三餐四季的叫着,飘到了校园的角角落落。
一天,音源正坐在树荫下,惆怅实习的事情,身后一道劲风扬起她耳侧的发丝。
“音源,这个课文一会儿老师要检查背诵,你帮我看一眼,我背的有没有错误。”
“老师说了吗?”音源怎么不记得。
盛煦坐在她身边,课本往她手中一塞,“当然了,你是不是又开小差了?”
大学里老师哪儿有这么严格,是他自己要求自己的吧。
看在他学习这么积极的份上,她打开书本,翻到他要背诵的那一课。
他磕磕绊绊的背诵,她一点点的指正,就这样半下午的光阴匆匆而过。
从那以后,他常常会出现在她的周围,手中大部分时间都是捧着一本书。
音源每次都冲他撇嘴,“就算你装的再像知识分子,也改变不了你那不着调的样子。”
盛煦每次都痛不欲生的故作唉声叹气,“哎!本公子的形象在别的女生跟前,那叫一个伟岸魁梧,就偏偏在你跟前矮了一截,真是悲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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