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澈掰着手指,“其实,其实...道长,其实我已经成年了。”
“怎么,难不成是我记错了?”
程澈眼珠子转了一圈,“对。——不对不对,是我记错了。其实啊,遇见道长的时候我就少算了一年。”
既不质疑,也不考证。无端替他腾出怀中的位置,“那...来。”
程澈惊叹一声“哇”,没想到这都能糊弄过去。
他本想扑也似得,不,就是扑进道长怀中,可眼睛落在小时候他评为世上最最好枕的胸膛上,却不知怎地扑不进去了。
只敢小心翼翼从床尾爬上,蜷缩身子躺在边缘小角落里,虚虚依偎在道长背后。
无端转身向他,“不想抱了?”
程澈咬了咬下唇,眼珠子左右飘忽,“想、想抱...”
他抬手理好道长的道袍衣襟,理得看不见肌肤的颜色,才把自己轻轻靠了进去,“夜安...”
无端搂住他,“夜安。”
程澈鼻尖更红了,不敢抬头,只敢隔着发帘偷看道长。道长双目紧闭,呼吸沉沉,竟分不出究竟是睡着,还是醒着。
程澈往他胸膛里靠得更深,深深吸了一口,脑海中忽然浮出一个一旦萌发便无法消停的念头:
好馋。
再往下一看。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馋得好明显。
怎么回事!
程澈额冒热汗,连忙抓住道袍下摆把自己盖住,心里大声警告:快下去、快下去!
可有什么办法,爱吃的都送到嘴边了,就是馋啊。
他抬眼看道长,好在怀抱他的那个男人呼吸沉沉,大概睡熟了吧。可越是被那仿佛抹了春欲的鼻息打着,某处越是难以言喻地发痒。
他扭了扭腰,试图从怀里逃脱去解决一下,然而道长搭在他后腰的手锁得很紧,而指尖则有意无意触在柔软的臀尖。
触在哪里?意识到这儿,小道士更是一发不可收拾,面颊涨红,浑身发抖,而那里涨得发疼。“啊...”
甚至连呻吟都无法白抑。程澈连忙咬住下唇。不行不行。好不容易师父才同意了一起睡觉,要是出了乱子,这辈子都没法同床共枕了该怎么办。
程澈努力假装睡着,一个翻身朝向了外面。
身边全是介于湿冷的墨香与干燥的木质调之间的道长的味道,逃不了了。
而道长忽然把他环得更紧,换作一手搭在他小腹,一手覆在他胸上。而鼻尖抵在他耳垂,睫毛扫着他额角。
“呜...呜呜。”
好难受,好难受...好想解决一下···可是师父就在身后啊···
他试探唤了一声:“道长。”
没有回答。
又微微提高了音量:“师父!”
还是没有回答。
大概...大概睡着了吧。程澈心说刚刚那么明显的偷亲都没发现,那肯定现在也发现不了。反正再不解决他真的要不行了,真的。于是怀着侥幸心理悄悄掀开道袍,偷偷拉下裤子,鼓胀的阳具急不可耐被解放出来,本就溢了不少清汁,这下更是汁液溅起,甚至...
落了一滴在道长手背。
·...
死定了。程澈心凉半截。
可好在好在他身后人仍是一动不动,甚至睫毛都没抖一下。
靠。道长睡得也太死了吧。运气真好。
-那赶紧速战速决。
十七岁的年纪,遇到这种事虽然不冷静但也熟练。至少不像第一次那样慌慌张张,以为自己生了重病。他一手捂住顶端小口,等着接住喷出的精液,另一手持着肉棒上下撸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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