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端强作镇定,骤然睁大的双眼却无法掩盖他的惊慌,视线不由自主向身旁安睡的人儿颤颤瞥去。
“亦或,不止是你。”
酌云漠然颌首,“无端,当真要执迷不悟,以身历劫吗?”
“执迷不悟?”
无端向前两步,“我执迷什么了,又不悟什么了?两情相悦者不胜其数,凭什么是我们万劫不复!”
酌云阖目,顾左右而言他,“你可知乌仑新汗王是何许人物?”
无端不置一词,他从未关心过。
“他为延宁公主与乌仑旧王所生。从手足厮杀中存活,靠的是他身为中原人的阴险狡诈,与身为乌仑人狠戾嗜血。”
“他为人如何...与我无关。”
“就在这即位短短数月,他便率部族征伐草原各族。未来,整片草原都将为乌仑人所有。”
无端从未对阳谋权术有任何兴趣,可他不是傻子,酌云的意思他很清楚。
如果这汗王当真野心不小,对中原必然虎视眈眈。
可他不愿相信,那真的会发生,“既然延宁是他生母...”
酌云打断他,反问:“生母又如何?自古为帝者怎会在乎人间情爱?该杀之时,他照样杀她。”
老道长的目光越来越锐利,穿过无端,直接看向成澈,“到时,榆宁将是中原最后的屏障。榆宁城破,中原必亡。”
无端咬紧牙关,不明白,十七岁的少年真的不明白,他只是和成澈两情相悦,为什么会牵扯什么宏大的、残酷的、窒息的国家存亡。
酌云又话锋一转:“你是打算去杀了司马况,对吗?”
无端再度怔住,刚刚一闪而过的、他自己都尚未打定的下策,竟被摸得一清二楚。
为了成澈的名声,他要去杀了司马况。
这样,再也不会有人发现他和成澈的秘密。
或许他会逃,又或许不逃。他根本没想好。
只是刚刚,他确确实实闪过了这个念头:他要让司马况永远闭嘴。
酌云看着徒儿空无一物的双手。总有一天,这双手会因这场渡不过的情劫而浸满鲜血。
他叹道:“你无需去了,明日也无需受审。司马婧已为你从中斡旋,司马诚念你救了一对儿女,不与你计较。”
“司马婧?成澈母亲?她帮我?”
“她不是帮你,是自有打算。——是想往后以此胁请成澈,迫他娶司马媛罢。”
酌云顿了一顿,“她已经知道了你们的私情。你也要杀了她吗?”
无端不知所措,向后失力坐在床板上。他脑袋一片空白,胡乱摸索,终于在道袍下摸到了成澈的手,他将他紧紧握住。
酌云继续解释,今夜他似乎有十足耐心,只要能劝徒儿回头:“司马一族家底雄厚,威望颇深,如若未来两家离心。十万榆宁人听从的、听信的,仍会是司马一族。你明白吗?”
“...所以他一定要娶她。”
“否则城将不城。”
从未有山到颂云泊,从无所观到成府,少年与少年都忘了,中间横亘着整座榆宁城。
城将不城。
无端握着成澈的手,越来越紧。
酌云再叹一声,“无端,现在斩断情丝,还来得及。”
无端垂首看成澈熟睡的脸庞,良久,吐出一句,“让我想想。”
“你已成年。是该好好想想了。”
无端再抬头,他师父已不知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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