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飒说:“你头发都不卷了。”
她一直以为,易云巧是自来卷,现在才发现,其实都是发卷的功劳——这一日夜,浸了水,又没发卷加持,头发都披下来了,跟往日的感觉尤其不同。
易云巧说:“是哦。”
边说边拿手去抹头发:“哎呦,不卷都不时髦了。”
易飒笑,笑着笑着,说了句:“云巧姑姑,你真疼我呢。”
易云巧愣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她在说什么:“哎呦,这还不是人之常情吗,你那么小,就没了家里人,又跟我一样姓易,能不多疼你吗?你说我这年纪,都能当你妈了,比你多活了大半辈子,知足了,那种情况,能让你个小辈冲在前头吗,也说不过去啊……”
说到这儿,忽然咂摸出点味儿来了:“你什么意思?你当我一直假疼你呢?”
易飒咯咯笑起来,边笑边往后退:“休息得差不多了,我去把那两个懒猪叫起来。”
她退了两步,转过身子往回走。
太阳升起来了,雪地上溜着金光,一片灿然。
易飒觉得,眼睛里有点湿湿的。
***
三个人,一台车,只丁玉蝶开车,因为宗杭不会,易飒虽然不会,但表示自己“可以开”、“鼓捣几下就会了,应该跟开摩托车差不多”,丁玉蝶一听就不指望她了。
他开了导航,一路往格尔木的方向疾驰,窗外的景色从荒芜到渐有人烟,宗杭先看到几只耐寒的牦牛,背上还披着雪,像搭了块雪白毯子,复又看到几顶毡帐,有的冒腾腾白烟,有藏民拎了铁桶出来盛雪化水,看到车过,热情地扬起手臂朝车子挥舞。
尽管对方看不见,宗杭还是在车里起劲地也挥着手,易飒坐在一边,脑袋倚着车窗,微笑地看宗杭,觉得任何时候,他心里都住了个小孩儿,水晶小孩儿,纯粹干净又可爱。
车子又绕过一个山坳,丁玉蝶的手机跟万响的鞭炮开炸似的,噼里啪啦,短信消息、电话,一个接着一个,估计都是这两天因着信号不通被延迟的。
丁玉蝶闷声说了句:“有信号了。”
他停了车,主要为打电话联系,也顺便休息。
易飒从车后厢里拎出一大袋的零食干粮,和宗杭边挑拣边拆袋,都已经吃完一轮了,丁玉蝶那头还没忙完,这“内定”的接班人,忽然有模有样,就这么忙起来了。
易飒眯着眼睛,噙着片饼干盯着他看:丁玉蝶刚挂了一个电话,脸色有点茫然,然后朝这头走了几步,冲她招手:“飒飒,你过来一下。”
易飒嗯了一声,推开门下车,宗杭其实没预备跟着,只是下意识向外欠了欠身,想看看发生了什么事,丁玉蝶就气势汹汹冲着他嚷:“没叫你!这是三姓自己的事!”
共同经历了那么多,都到这份上了,还拿他当外人呢,宗杭怼回去:“小气吧啦的,我不稀罕听!”
易飒忍住笑,问丁玉蝶:“什么事儿啊?”
丁玉蝶瞥了眼宗杭,把她拉远些,又拉远些:“我来的时候,住格尔木一家大酒店,后来宗杭找到我,我就跟他住了一间。”
这话没头没脑的,也没重点,易飒蹙起眉头,觉得丁玉蝶要想接班,还真得历练历练:“然后呢?”
“宗杭从那家酒店里,给他家里人打了电话,他爸已经找过去了,调了监控,也知道住那间客房的是我,拿到了我的联系方式,前两天我们不是信号不通吗,他找不到我,已经把我亲戚朋友盘问了个遍了。”
懂了,易飒的目光落在丁玉蝶的手机上:“那刚那个电话……”
“宗杭的爸爸打的。”
“你怎么回的?”
“我不太了解情况,让他稍等,说马上回给他。”
易飒深吁了口气,然后把手心摊向他:“给我吧,我来回。”
她接过手机,点开最后一个通话记录,回拨。
等接通的当儿,忍不住环目四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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