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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如蕴的唇边露出一丝苦笑,双手轻轻一搓,那朵花就变成了花泥,如果自己真是这样的花,经不得风,淋不得雨,人只要轻轻一碰就能变成花泥。刘如蕴叹气,把花丢到地上,手抚上了旁边的树木,若像这树就好了,但是不知道自己几时才能似这树木一般,根基是牢的,树荫是广的,风不怕雨也不怕。
“姑娘,这里风大,怎么姑娘又穿的这么少?”又是珍儿,她手里还是拿着斗篷,刘如蕴有些好笑,转过身道:“好了,我又不是美人灯笼,吹吹就坏了,再说这都五月天了,又不冷。”
珍儿还是依旧把斗篷披上刘如蕴的身上:“姑娘,这是在路上,若出了点什么岔子,爷和奶奶都饶不了奴婢的。”这倒是实情,珍儿总是刘大爷那边的家人,刘如蕴把斗篷拿了下来:“好了,别唠叨了,我们先进去吧。”
五月十八,黄历上说此日大吉,适宜出行。一大清早珍儿他们就起身,把早就收拾好的行李放到雇来的车上,这才进去唤醒刘如蕴,却见刘如蕴已经收拾好了,正在对镜理着妆容,珍儿上前几步笑道:“定是他们不小心,吵到姑娘了。”
刘如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摸一摸脸才转身对珍儿道:“珍儿,我们不能单独上路吗?”珍儿把减妆收起来的手停了停:“姑娘,你怎么又说这般的话?你单独上路,爷和奶□一个就不许,裘爷裘奶奶这里也难于和他们交代,姑娘。”
刘如蕴苦笑一下,行动不得自专,若真想变成苍天大树,被人服侍的无微不至是不成的,罢了,自己下堂求去已经吓到过他们一次,总要慢慢来,时机总是会有的。
出了客栈门,两辆马车已经等候在那里,看见刘如蕴被珍儿扶着出来,一个管家模样的急忙上前行礼:“刘姑娘好,小的是王家的管家,家主人特意吩咐小的来伺候刘姑娘上车。”刘如蕴对珍儿点一点头,珍儿扶着刘如蕴上了车,才转身对王家的管家说了几句,王家的管家连连点头,见刘如蕴已经坐好,装行李的那车也捆扎好了,刘家的管家们都坐好了,这才上了前面的一个骡子,在前面带路。
一路迤逦出了重庆城,到了岔路口,已经等了一撮的人了,王慕瞻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样子闲适,刘如蕴透过车帘看到了,肚里哼了一声,这登徒子会骑马吗?说不定只是做做样子,等会就从马上下来进旁边的车上去了。
王家的管家见主人在那,早就下了骡子步行过去,对王慕瞻施礼说了几句,王慕瞻点点头,看向车内,车上的帘子早就放了下来,严严实实什么都看不到,王慕瞻的眼睛一扫,沉声道:“男女有别,我们上路吧。”
他这一声令下,那些等候着的仆人们都上了骡子,王慕瞻轻轻的勒一勒缰绳,在前面带路。
蜀道难果然是不虚传的,出城不久就上了山道,虽说这路已经比李白写诗的时候宽阔许多,但小婉从帘子里面看了一会,见这边是高高的悬崖,似随时都可以掉下去一样,吓的忙把帘子放下,眼睛闭的紧紧的对刘如蕴道:“奶奶,外面的路很是可怕,你说他们骑马的,会不会被吓的掉下去?”
珍儿今日起的太早,上了车后就闭目养神,听到小婉的问话,睁眼笑道:“小婉,你也太把他们想的弱了,虽说王二爷是富家子弟,却也是闯过江湖的,别说这样的山路,我听得他们说,连海路都闯过几遭,那海路听他们说,可比这山路险多了,时有风浪不说,还有海盗出没,听的他们说,王二爷还曾被抓到过海盗窝去。”
小婉已经听的尖叫起来,刘如蕴正在想事,听到小婉尖叫,白珍儿一眼:“富家子弟亲自出来料理生意的也多,走海路的也听过,只是哪有被海盗抓去了,还能全身而退的,只怕是他们乱说也不定。”
珍儿忙挤到刘如蕴身边:“姑娘,并不是乱说的,我是听他说的。”刘如蕴手屈起两指,在珍儿头上打了一下:“好了,你只要宋管家说的就全是真的。”珍儿红了脸,嘴里嘟囔道:“姑娘又取笑我。”
小婉嘻嘻的笑了出来:“珍儿姐姐,你和宋大哥真的就像是书上说的。”珍儿一巴掌打到小婉的头上:“年纪这么小,净想这些。”小婉往刘如蕴身边躲了一下,刘如蕴见她们笑闹,自己也笑了起来。
王慕瞻本是走在马车前面的,听到刘如蕴的车里传出笑声,仔细看了看,原来一向端庄的刘三姑娘也会笑。
王慕瞻并没有像刘如蕴想的那样,骑不了一会的马就进马车里面,马蹄声一直不绝于耳,也没有听到王家的仆人请王慕瞻下马上车。这山路好似怎么也走不完,又走了十多日,王慕瞻还是稳稳的骑在马上,并没有进马车歇息,看来那马车,确是他用来装行李的。
这日在客栈歇息的时候,小婉忍不住问跑堂的:“这离成都还有多远?成日家坐着马车,直是腰酸背痛。”
跑堂的利落的把茶倒了一碗,这才笑道:“离成都说远也不远了,不过三四日的脚程,明日走不多远,就能进到个大坝子里了。”
跑堂的说的一口生硬的官话,小婉听了数次才明白,听到不远,心里松了一口气,刘如蕴见小婉这样,笑着道:“你坐车坐的腰酸背痛,明日就寻匹骡子,骑骡子可好?”小婉摇头:“奶奶,那可不成,奴婢听的珍儿姐姐说,他们骑骡子的,两条腿都不似自己的,宋大哥腿上已经起了几个血泡,珍儿姐姐心疼的不行。”
哦?刘如蕴轻轻挑眉,原来骑马这样的不好受,那王二爷也是连骑了十数日的马,想必也会似他们一样,想不到这登徒子,并不似外面看起来的那么受不得苦。
小婉见刘如蕴只用笔管抵住下巴不知在想什么?好奇的道:“真奇了,连宋大哥都觉得腿不似自己的,怎么王二爷全没叫一声?”刘如蕴回过神来:“这有什么,他一个做主人的,难道要在下人面前叫声连天吗?”
小婉点点头,珍儿端着数样菜品进来,叹气道:“这样的乡野村店,也没什么中吃的,奴婢借了他们厨房,切了裘家送的路菜,又熬了一碗粥,姑娘将就用吧。”小婉接过托盘,给刘如蕴打了一碗粥,夹了数样小菜。
刘如蕴接过慢慢喝了起来,珍儿环视一下这屋子,又抱怨起来:“姑娘,你一个金尊玉贵的人,怎么学他们上路,他们是男人,皮粗肉厚的,姑娘可是。”刘如蕴放下筷子,正想说话,屋外突然传来一阵喝声。
小婉吓得往刘如蕴身边一躲:“奶奶,难道这个店是黑店?有强盗来了?”刘如蕴拍拍她的身子:“哪来的那么多黑店,况且这店虽不大,却不是开在那荒山野岭的,也是在镇上的。”
珍儿虽有些打抖,只是这做下人的总要挡在主人面前,定一定神才道:“姑娘说的有理,王二爷也是常走江湖的,想来不会把我们带到黑店。”那阵嘈杂的声音一会就过去了,代之而来的是有人的笑声,珍儿开了门道:“姑娘,我出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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