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说:“有办法再查清楚吗?”
“案子已经结了,卷宗都写了,就代表结案了,不可能再查。”
安娜紧捏着手机说:“我知道了,姐夫。”
她又说:“我没什么事了,这次真是麻烦你了。”
堂姐夫说了句:“没事。”
在两人挂断电话后,安娜手将手机拿了下来,手放在桌上,将手机再度紧捏,她骨节都在发白,看来城南分局那边是根本查不到什么了。
她怎么将这一切想得如此简单?她既然查得到的东西,那么别人也一定查得到,查得到的东西,那就只是没用的东西,她真是有点蠢了。
可这里面越是一团迷雾,安娜越是觉得有问题存在。
安娜在这个时候想到了高长宁。
这一天安娜直接打了一通电话,给高长宁约他见面,在见面那天,高长宁在吃饭的酒店门口等她,见她从车上下来,他立马就迎了过去说:“安小姐,你今天怎么有时间约我吃饭?”
安娜站在高长宁面前,面带微笑说:“怎么,高长宁,我就不能约你吃饭了?”
高长宁连忙否认说:“不是不是,怎么会呢,你约我,自然是能的。”
高长宁跟她都是认识的,但安娜跟他不算特别的熟,但她知道周津南跟他熟的,他也是秦云那边的朋友。
安娜一点也不跟他打马虎眼,冷笑了一声说:“谁不知道您高总事情忙吧,要不是我跟你有过几面之缘,估计我冒然请你出来吃个饭,你都会没时间吧?”
高长宁说:“哪有哪有。”笑容更加大了,请着安娜进去说:“这顿饭自然是我来请,跟美女吃饭是我的荣幸。”
安娜哼笑着:“你少来。”
说着两个人便朝酒店大厅走去,在到只有两个人的包厢后,安娜看向高长宁说:“高长宁,听说半年前日新出过一场事故。”
高长宁正在给安娜倒酒呢,听到她这话,他拿醒酒器的手停住,连忙说:“安小姐,您怎么问我这个问题了,这件事情可是一件相当倒霉的事,我们公司前段时间正因为这场事故麻烦不断呢。”
安娜看着高长宁满面烦恼的表情,她:“哦?”了一声说:“怎么个倒霉了?”
高长宁说:“不是死了个人吗?我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当时我人在外面出差呢,出了这事情,还是我的下属跟我说的,搞得各种疏通跟摆平,才把事情勉强解决。”高长宁叹气说:“也怪我那年也真是倒霉,别的事情不出,就出了这样的事情,差点把我搞得焦头烂额。”
安娜听着高长宁如此说,她想了会说:“那高总,那你认识那被压死的人吗?”
高长宁一听,说:“我哪认识,就承建公司的一个工人,还好就一个普通工人,事情还算好解决。”
安娜却说:“不巧的是,那工人我认识。”
高长宁正要给她递酒呢,听到她这句话,目光看向她:“安小姐,你说什么呢?”
高长宁疑惑不解的看着她。
安娜仔细观察着高长宁的脸色,她不仅没有去接他递过来的那杯酒,还轻轻靠在椅子上说:“我不仅认识,还很熟悉。”
“安小姐,您这是什么意思?那人您认识?”
安娜扬起头,目光盯着高长宁:“当然。”
高长宁迟疑了会儿,问:“你怎么会认识那个人?”
安娜脸上带着些冷笑说:“如果我说,那工人的妻子,正是周津南的新婚妻子呢。”
“津南?”高长宁高声唤出这句,脸上明显是无法掩饰的激动跟不知。
安娜问:“你不知道?”
高长宁相当不好意思说:“我这段时间实在是太忙了,很少再跟津南联系了。”他停顿了几秒,又说:“他……怎么结婚了?”
安娜看着高长宁脸上的惊愕之色,在心里想着,他面上还真有几分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神色,他说话以及他的表情,都过渡得极其自然,看不出有任何说谎的痕迹。
安娜说:“看来你是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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