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印月阁里,袁宁一巴掌将黄鹊打得跌倒在地上。
“废物!”她尖叫着,气得浑身颤抖,“这衣裳是我明日要穿的,你给我弄成了这副模样,让我还怎么穿?”
“美人恕罪,奴婢不是故意的。”黄鹊低着头说道。
袁宁犹不解气,狠狠地踢在了她的心口:“叫你熏香,你竟烧出了一个洞来!你知道这古香缎要多少钱吗?赔上你的一条贱命也不够!”
“美人恕罪。”黄鹊翻来覆去,就只会说这一句。
袁宁方才的兴奋已经消散不见了,她越看跪在地上的黄鹊,就越觉得晦气。
从前原主不得宠,身边的宫女在她病后,都走得七七八八了,就只剩下了黄鹊和流莺两个。
她本来还觉得这两个丫头有情有义,让她们在自己身边伺候着,自己用着也放心,可最近这些日子,她们两个却总是出各种岔子,尤其是黄鹊,昨日刚打碎了一个花瓶,今日又将她最喜欢的这件衣裳给烧出了一个洞来!
她算是明白了,她们两个不走,八成是因为这样笨手笨脚,旁人看不上!
从前也就罢了,她位份低,身边伺候的人少,也没人在意,可从今往后却不同了。
婕妤是正三品,印月阁短缺的下人,很快便会被配齐,她分明可以有更好的选择,又为什么要留这么一个愚笨的人在这儿给自己添堵呢?
“黄鹊,”她坐到了椅子上,淡声说道,“你我主仆一场,原本我想过要好好待你,可你瞧着对我这里的差事,似乎颇为不满啊!”
“奴婢不敢。”黄鹊伏在地上,声音闷闷的。
“不敢?”袁宁冷笑一声,“你自个儿想想,单是这几日,你就损坏了多少物件?但凡换成别的地方,你早就被拉下去打板子了,也就是我脾性好,一直念着你在我落魄时不曾离去。”
“娘娘宽厚,奴婢谨记于心。”黄鹊说道。
袁宁“哼”了一声,叫流莺拿了二十两银子来。
“这些银子给你,”她将银子丢到了地上,“你从前打破的那些东西,我便不同你计较了,这钱你拿着,也算全了咱们的主仆情谊。”
“美人是要……将奴婢赶出印月阁?”黄鹊不可置信似的抬起头来,问道。
“话怎么说的那么难听,”袁宁不耐烦地说道,“你在我这里当不好差,难道我还要一直养着你不成?浣衣局那边不是一直缺人吗?你去那里吧!”
黄鹊抿了抿唇,膝行向前,将那二十两银子捡了起来。
“谢美人赏。”她叩道。
“行了,快收拾东西过去吧!”
黄鹊起身向外退去,忽然听见宁美人叫住了她。
“对了,”她回过头,看到宁美人眉眼间俱是得意的神色,“我不是什么美人,从今往后,我就是宁婕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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