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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的白麓荒神见下面一无所获,顿时没了兴趣,一脚重重地把道士的脑袋踏进泥水里,厉声喝道:“泥鳅,钻泥去吧!”两个白麓荒神合二为一,化为一道白光冲天飞去。
道士猛喝了几口脏水,出水便呕吐起来,用袖子狠狠地抹了下嘴,咬牙切齿地诅咒道:“凤清仪!凤清仪!我不将你打得形神俱灭,誓不为人!”
青蛇还藏在道士体内,看到刚才道士眼中情形,已经吓得心胆俱裂,缩成一团。幸亏主人心情还好,要是一巴掌把这人碾死,忘了它还在,岂不完蛋大吉了?!
它还在纠结中,道士已经冷笑一声,站起身来,念个净字诀,身上已经焕然一新。他重新面向泥潭,恭恭敬敬躬身一拜,闭上了眼睛。片刻之后,一个小道童走到他身边,摇了摇他的手臂,叫了声:“师父。”道士吁出一口气,道:“走吧。”
小道士便弯下身子,拾了一支柴棒,在泥地上画了个四方。
道士牵住他手,踏入方块。方块四周青蓝幽光渐盛,将二人吞没。
青蛇只觉陷入了黑暗中。它憋住气等待片时,发觉道士已经站在一座大宅之外。小书童急忙迎上:“薛道长。”
道士客气地叉手为礼:“我有事回禀院使,还请小郎通报。”
小书童连忙躬身垂头:“道长客气了,还请稍待。”
青蛇静候一会,果见小书童急急忙忙回转来,道:“薛道长,请跟我来。”
两个十分娇美的小丫鬟将帘子打起,清新爽快的香风便扑了出来。青蛇定睛一看,原来这香也不是香炉里来的,而是足足两缸新鲜瓜果。它也见过世面,知道这果子不是拿来吃的,专搁在屋子里发香,也只有那极富贵的人家才有这么大手笔。
再往屋里看去,样样东西都极其精丽。道士的目光却并未在这些东西上多作停留,很快就锁定了纱帐后的那个人影。
一个老者的声音炸雷般响起:“薛蓬莱!”
青蛇不禁打了个哆嗦。
道士不慌不忙拂衣跪下:“小道在。”
纱帐后的人影大发雷霆:“你这十足的饭桶!不是说那白铁珊只会点雕虫小技吗!结果又如何!”
道士听了并不害怕,恭敬地低下头,道:“院使容禀,此事确是小道之过。没承想那白铁珊道术十分了得,背后又有许多高手。小道一时不察,才教他逃走。如今小道已经有了万全之策,自当倾尽全力,为院使解忧。”
纱帐后的老者冷哼:“也罢,我再派个人去。”他扬声道:“乌桃。”
“属下在。”一个小个子男人应声从纱帐后出来。他一身黑衣,颈上系了一条烧得发黑的人骨珠链,发髻上却簪了一枝新鲜的桃花,模样十分妖异。他轻慢地笑着,转身向道士薛蓬莱一拱手,“薛道长,在下乌桃,有礼了。”
薛蓬莱抬起头,向他投去冷冷的一瞥。
老者道:“薛蓬莱,这是云梦泽来的巫师乌桃,家承绝学,十分神异。就由他帮你,将那白铁珊斩草除根!”
薛蓬莱涵养甚好的面容仪态似乎终于出现了一丝裂纹。他眼中闪过转瞬即逝的恨意,像毒蛇一样盯住了纱帐,再度躬身下去:“多谢院使。有了乌桃大师相助,定是万无一失。”
老者哈哈大笑起来。乌桃看着道士,白得像雾的脸庞微笑着,冲他露出一口惨白的牙齿,发髻上的桃花摇摇颤颤。薛蓬莱唇角勾起,脸上,也慢慢露出了一个碜人的微笑。小道童跪在他身后,低头无言。
青蛇缩起身子,觉得好冷。
一回到汴梁地面上,薛蓬莱客气地问了声:“乌桃大师,捉拿白铁珊一事,你可有章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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