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秀才点头:“如此,甚好。鱼副使,下官有急事,要在寺中寻人,先告辞了。”
见他抽身离去,鱼周询微微一怔,道:“这人,倒不来巴结我?”
聂十四娘轻道:“恩公光明磊落,不是那等样人。”
***
白秀才见那白衣僧和方丈都已不在大雄宝殿,现在是监院在说华严经,便问一旁的小沙弥:“方丈呢?”小沙弥道:“方丈刚才微有晕眩,下去请大夫看了。”
白秀才一下子紧张起来:“那白衣僧人,是何处请来的高僧?”
小沙弥摇头道:“不知,方丈没提过呀。”
“那方丈现在在哪?!”白秀才一把抓住小沙弥的手,“快带我去!”
小沙弥带着白秀才来到方丈室:“师祖,有客求见。”
白秀才不管不顾冲到方丈面前:“方丈,今天的白衣高僧,是何处请来?”
方丈扶着晕眩的头,勉强睁眼看了看他:“老衲,今日,未曾延请什么高僧啊……”
白秀才攥紧的手颤抖起来,砰地一声砸在柱子上:“你……我们都上当了!那是妖魔化身!”
方丈“啊”了一声:“檀越,这话可不敢乱说!他说了经文就走了,并未做别的。说不定是哪位菩萨化身前来,指点经义呢!”
白秀才早已疾冲离去。
韦驮殿、藏经阁、地藏殿、观音殿、罗汉堂、香积厨、经堂、戒堂、僧房……他都一一寻遍,却怎么也找不到那白衣僧人的踪影,更没有什么白衣女子。他步履沉沉来到小桥上。荷花开得越发多了,由早晨的三朵四朵,变成了现在八朵、九朵、十朵……卷起的新荷舒展开来,碧色相接,把水面遮得一丝不见。
白秀才焦急站在桥上张望,鲤鱼郁郁不乐地在荷叶下吐着泡泡,竟是两不相见。
白麓荒神像一片巨大的云影出现在水底,飘过来,又溜过去。
鲤鱼低头瞪他,生气地冲他甩着尾巴,波动却不能传到水球之外。
白秀才离开了。
白麓荒神微笑起来,凑近了鲤鱼。
“你为什么不让我去找秀才!”鲤鱼叫道,“我要见他!”
“你忘了你是我养的鱼了?”白麓荒神说,“你的名字是我起的,你的本事是我教的,如今的你是我一手造就。连那三件事你都未能做到,就想离开我?”
鲤鱼瞪大了眼睛:“你是不是,只想养个宠物,从来就没想过放我走?!”她想起了老青头、秋声子和阿紫的警告。这个神仙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
白麓荒神露出一个极大的笑容:“小昀羲,你总算变聪明了!”
鲤鱼尖叫起来:“因为我永远都没办法劈开瘦西湖的水!”
白麓荒神大笑着,化作一道白虹,裹挟着它向寺外飞去。
***
白秀才又返回僧房搜寻,忽然听到了微微的呻吟之声,便拉住一个僧人询问:“法师,我怎么听到这附近有人在喊痛?”
僧人道:“檀越,有个小孩子让泼皮打断了腿,无处可去,安置在菜园小屋里呢。”他一指院墙:“这堵墙过去,就是菜园了。”
白秀才不顾那僧人惊叫,轻轻一跃,就飞过高墙,落下地来。
随即,他便惊喜地大喊出声:“鱼儿!”
一个头梳双髻的少女披着柿子红的鹤氅,手里抱着一只虎纹白猫,正向菜园小屋走去。
他飞奔过去,拦住那少女:“鱼儿,你怎么不理我?!你……”
少女讶然停步:“你……”
她瓜子脸儿,身量高挑,鼻头边微微一点雀斑,活生生一朵走路的花,但并不是他在沙场上见过的鲤鱼。头上、颈上、腰上,她都佩挂着亮闪闪的苗人银饰,衬着那身绣着祥云灵芝的蓝色汉人衣裙,虽有些不伦不类,却实在是明丽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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