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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可不敢说。”徐阶笑道,拿出一把扇子,递给陈林,“喏,你上次订的扇子,侯大家见你一直没着人去拿,就让我顺便给你捎来了——差使正二品大员,这侯大家可真是大家,真不知你怎么能攀上了这么清高自傲的一个人。”
“嘿!这不还托了您的福?这扇子原是用那回去福建寻着的金檀木换来的,那木头不还是您找着的?”陈林袖着手,没有接扇子,“奴婢也不借着这扇子讨好了,您直接拿进去吧,原是给皇上订的。上次大理寺大卿来面君,皇上瞅着他那把扇子赞了好几句,后来奴婢打听了,是侯大家做的,就寻他去订了一把。如今正好烦劳您带进来,还是您呈给皇上吧。”
徐阶笑道:“我不缺这一样讨好他,还是让他承了你的情吧。待会儿我带给皇上,自然知道怎么说。”
说着,他展开扇面,看了看那素白一片,笑道:“我么,自然有讨好他的法子。”
陈林和他最熟,彼此之间说些什么也不忌讳。再者,朱厚熜的事情,朱厚熜和徐阶的关系,陈林和黄锦知道他说的是自己的字画,也就笑笑不再说什么,跟着徐阶进去了。
扇子如徐阶意料,没有让朱厚熜多开心。这人本来就不是那种附庸风雅的人,这种东西还是不会对他影响太大的。徐阶看着陈林有些失望的样子不由得好笑,示意他跟黄锦下去,这样才有他发挥的空间不是?
等到屋里就剩下他和朱厚熜了,徐阶拉起来朱厚熜,自己坐在原先对方坐着的椅子上,然后把人搂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腿上。朱厚熜正心烦,一时间也没察觉徐阶干了什么,只管顺着徐阶的动作,想着自己的事情。
过了半天,朱厚熜终于发现了不对劲,跳起来叫道:“你干什么!太放肆了你!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啊?”
徐阶顺着他的意思放了手,看着那人炸猫的毛一样跳起来,笑道:“那沉沉觉得,咱们该怎么坐?这儿可只有这一把椅子。”
“这儿还能缺了你的椅子坐?”朱厚熜瞟他一眼,然后自己坐下,“要坐一起也不是不行,你来坐我腿上。”
徐阶嘻嘻笑起来,一副乖巧的样子,侧坐在朱厚熜腿上,伸手环住他的腰,道:“如此,可以了么?”
他这么配合,朱厚熜反倒觉得别扭,可这会儿也不好意思说什么,于是岔开话题,道:“你今日怎么这么闲?我可是听说,毛尚书才回来了折子和战报,你不去看?”
“你怎么知道的?我也是才听说。”徐阶想了想道,“哦……兵部右侍郎袁清,是你的人?什么时候的事?怎么我都不知道?想是我在大同时的事吧……”
朱厚熜点头:“你在大同,这边的事情总要有人管的。不过不是那时才招揽了他,袁清本就是杨廷和的人,后来投了我这边。”
这么一打岔,朱厚熜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徐阶看着他脸色比起下朝时好看多了,这才提起了朝会时说的那件事。
“今日朝会说的那事,我倒是觉得,颇有些可行之处,只是困难重重。”
第108章彼此交心
听到徐阶提起那件事,朱厚熜的脸上又有些不豫的神色。徐阶抚了抚他的脸颊,道:“这事儿须得从长计议。如今我们不过刚刚立足稳定,怎么就能想着要跑呢?”
朱厚熜闭上眼睛,叹道:“我这也不是纯粹心急……我自然有考量的……”
他原本以为,徐阶是能理解他的想法的,徐阶也真的来劝慰他了。可是他一开口,他就知道,徐阶其实并不了解他这么着急着建学校的意义,徐阶只是纯粹为了安慰他而来。
这么一想,朱厚熜不免有些灰心。徐阶历来是很能理解他的,或者说和他心意相通也不为过,可是这件事上,他却也和其他人的看法一样。现在徐阶来安抚他,不过是因为不想看着他跟朝臣们怄气,并不是因为他对于这件事的重要性有所了解,对于这件事有什么建设性的看法。他或许只是,被众人推出来的灭火队员罢了。
于是朱厚熜叹了口气,也不再说下去。他们不能了解,他也不能逼着他们听他讲一些长篇大论的,后世得来的新奇思想。这个时代的人毕竟和几百年后的有很大的差别,所思所想都不是一样的东西,不能要求这个时代的人就能理解义务教育的好处。
现代社会相隔了不过几十年的两代人之间就有那么深重的理念差别,对于事物的认知和判断彼此相差遥远,现在他们之间,隔着的代沟,岂不是要比马里亚纳海沟还要深?
朱厚熜摇了摇头,道:“这事儿我会再考虑一下,但是,势在必行。”
他说完,就拍了拍徐阶的腰,示意他站起身,然后拿起了书案上的奏折,展开来看。徐阶站在他身边,看着他无意识蹙起的眉心,也皱起了眉。
看着朱厚熜的脸色渐渐沉静下来,徐阶抿了抿唇,伸手拿过了他手中的折子,收了起来。朱厚熜抬头,有些讶异地看着徐阶皱眉的样子,问道:“你做什么呢?为什么拿走我正看着的折子?这些日子我们是松懈了不少,今天起不能再玩闹了……”
未完的话语被堵在了口中,徐阶覆身上去,盖住了朱厚熜的唇。等徐阶重新抬起了头,朱厚熜有些着恼,擦了擦被唾液濡湿的嘴唇,道:“你又怎么了?我说了从今天起不能再玩下去了!是该办正事的时候了!”
徐阶嘴角弯了弯,苦笑起来:“你我之间如此贴近,为什么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有着一条不可逾越的鸿沟?”
这句话让朱厚熜的眼睛猛然睁大了,徐阶继续道:“有时你说的很多东西,我都不明白,不懂得;你的很多想法,对我来说都太新奇,太巧妙,让我赞叹之余又不知所措;我不知道你的很多想法是如何产生的,你想事情看问题的方式,又为何与我相差如此之大……你总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差别太大。不关乎身份经历,只是从本身来说,我们之间,差别很大。我很想了解你的一切,想接近你,知道你所有的东西,可是……”
他笑了一下,眼神有些迷离地看着朱厚熜的脸:“或许我只能了解到你的表面,而你心中所想,我可能,永远都猜不透……你太不一样了,所以最初我才会对你如此着迷……可现在我恨你这种不一样。它让我觉得自己离你这么远……那种远远看着却不能接近的感觉,那种像是被拴在泉水旁忍受干渴的感觉……沉沉你知道吗,我很痛苦。”
朱厚熜抬头,惊愕地看着徐阶温柔的眼神,说着“我很痛苦”的样子。他一直觉得,徐阶不论遇到什么事情,都会是厚颜无忌的样子,他一直以为,徐阶已经锻炼得刀枪不入了。可现在他说他很痛苦,还是像几年前御花园里他们谈话的那次,一样的神情,温柔而隐忍的痛苦模样,为什么现在他们已经在一起了,他还会感到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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